鈴下陶不由得笑了一聲,一臉幸福之色:“遲早的事嘛~~”
張弦也感覺好笑,說是未婚妻什么的,他看得出來這只是鈴下陶的一廂情愿。
不過有一說一,二人站在一起卻也般配。
鈴下陶的相貌很好,最重要的是性格開朗,有著這個時代女性沒有的朝氣。
一舉一動都能感覺得到這個人的樂觀,讓人心生好感。
不過看比古清十郎的樣子,顯然不這么覺得。
張弦暗笑,他心想比古清十郎不想下山,說不得還有這個女孩的原因?
“行啦,走吧,清十郎,買米是吧,我帶你們去。”
“鈴下小姐,我認得路,我一會兒就會去陶藝屋拜訪,不如你先……”
“走咯!”
鈴下陶根本不給比古清十郎說話的機會,拉著他就往前走。
說是去買米,但鈴下陶每經過一家小攤都會停下來看看,遇到賣發簪耳飾的,還會問他好不好看。哪怕比古清十郎不理她,鈴下陶也一副開心的樣子。
比古清十郎對此是無奈至極,本身十分鐘就能搞定的事,結果硬生生的磨掉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比古清十郎雖然不怎么理會鈴下陶,但也沒就此離開。
本來以他的本事要想走,鈴下陶無論如何也追不上,然而臉上雖是不愿,但卻也乖乖陪著。
看來比古清十郎對鈴下陶也不像臉上表現得那么討厭。
只不過張弦好似記得比古清十郎似乎并未娶妻?
這中間估計是有什么波折吧。
買完米后,比古清十郎本來準備直接回山,但鈴下陶卻不肯讓他走,說什么都要讓他回家坐坐。
比古清十郎拗不過她,只能跟她回了一趟陶藝屋。
鈴下陶的父親鈴下藝正好在店內,正在和人做買賣。
“爹,我回來了。”
“哦。”
“你看誰來了?”
鈴下藝本來不關心,隨意的抬頭一看,頓時一怔,隨后就丟下滿臉懵逼的客人,來到比古清十郎面前,握住他的手,眼圈通紅。
“清十郎啊,你終于來了,終于來了啊!”
“……”比古清十郎當即戰術后仰:“鈴下先生,你先招待客人吧。”
“無所謂,客人什么的,不重要!”
客人:“?”
“清十郎你來了就說明你已經做好決定了吧?放心,我舉一百雙手贊成,我即刻就為小女收拾行裝!”
“……”比古清十郎頓時臉色都黑了下來:“鈴下先生,我今次只是過來看看,沒有這個意思,你別誤會。”
“誒?你不是來帶小女走的嗎?”鈴下藝一臉驚訝:“上次不是說好了嗎?”
“鈴下先生,你裝糊涂的功夫確實越自然了。我差點就信了。”
“哈哈。”鈴下藝聞言大笑:“開玩笑開玩笑,歡迎你,清十郎。真是好久不見了。”
“是,鈴下先生身體也還安好?”
“好得很吶!”鈴下藝大笑,聲音頗為豪爽。
張弦有些明白鈴下陶為何如此開朗了。
然后鈴下藝也同樣注意到張弦,問:“清十郎,這是你的弟子?”
“不是,是……”
“一表人才啊,不錯不錯!”
比古清十郎也懶得解釋了,道:“我今天之所以過來,一來是看看你們,二來就是為一弦帶帶路,日后每月的貨物都會由一弦送來,屆時希望鈴下先生多多照顧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