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么?”蓋茨硬著頭皮懟了沃茲一句。
沃茲瞥了他一樣,陰陽怪氣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煞筆大早上炸我家,無數人奮斗一輩子就為了那么一棟小房子,一夜夢碎啊。”
蓋茨:“......”
特么你那房子你是能惦記五百年是吧?
蓋茨不說話了,畢竟理虧在先。
沃茲罵就罵吧,他就當沒聽著。
從被沃茲打了一頓后,其實蓋茨也仔細反思過自己的問題,再加上月讀的一些話,也讓蓋茨明白了,自己那暴躁的性格在反抗組織時還好,天天發生戰爭,也沒多少交流的機會,但到了現在就不一樣,想要正常的生活下去,他的性格是很不合適的。
哪怕再不情愿,蓋茨也得承認,也得改。
蓋茨一瘸一拐的上樓,免得再聽沃茲的陰陽怪氣。
見狀,沃茲和常磐妝舞不約而同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對啦,沃茲你怎么沒帶行李?”
“家都沒了...還有啥行李?”
聽罷,常磐妝舞秀眉微皺,有點苦惱。
因為那一間空房除了最基本的家具外,被套什么的都沒有。
不可能就這樣讓沃茲睡床板吧?
思量片刻,常磐妝舞想到了什么。
“我記得衣柜里好像還有一套舊的被套!”
說完就“噔噔”的往樓上跑。
沃茲慢慢跟了上去。
走到常磐妝舞的閨房外,沃茲停下了腳步。
沒經過別人同意擅自進入別人臥室,特別是女孩子,這是一種很降好感度的行為。
門是敞開的,站在門外沃茲卻不敢亂看,生怕看到什么私密的東西。
不過房間內的常磐妝舞好像并不介意。
發現沃茲在外面,立刻道:“沃茲你進來呀。”
“啊這...那我進來了?”
見對方點頭,沃茲這才放心地踏入對方的閨房。
說不緊張,那自然是假的。
畢竟,這是沃茲人生中第一次進入女孩子的房間。
簡單快速的環視一圈,沃茲對房間的布置有了一個大概了解。
四個字。
干凈整潔。
和沃茲想象中并不一樣。
常磐妝舞的房間裝飾物很少,簡簡單單的,沒有別的花里胡哨的裝飾。
這也很符合她的性格。
下意識看了一眼床鋪的位置,那里也沒有別的什么東西,只有床頭柜上有一個粉色的小臺燈,燈冒還寫著一串小字。
距離過遠,但依稀能看到常磐妝舞與櫻井水奈的名字。
“沃茲,幫下忙。”
常磐妝舞的聲音讓沃茲回過神來。
對方正站在衣柜門前,費力地抱起一床天藍色的被子。
沃茲趕緊過去接住。
因為湊得很近的緣故,沃茲還在被子上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和洗衣粉的味道不同,很自然,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只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常磐妝舞拿起衣柜種孤零零的枕頭,笑道:“好啦,就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