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奧拉突然發現自己的時停能力,真的像對方所說一樣,失效了。
“怎、怎么可能?”奧拉不相信。
再次抬手,準備時停。
但迎面而來的就是蓋茨射來一記光箭。
時停能力發動。
光箭卻并沒有停止。
就在奧拉面露驚恐之時,一道綠色的虛影劃過,光箭崩碎。
白沃茲轉著未來筆記本,冷淡道:“第一次救異類Quiz的時候我沒有阻止,但這第二次可就不行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這話你不如先問問門矢士,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深深地看了白沃茲一眼,奧拉心有余悸的離開。
差一點,如果蓋茨的攻擊真的落到她身上,她絕對會交代在這里!
甚至尸骨無存!
畢竟那可是蓋茨的含怒一擊。
目送奧拉離開,白沃茲對朝這邊望的蓋茨笑道:“救世主大人,你繼續。”
能繼續個屁。
剛剛這邊發生的一切,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把白沃茲拉到一旁,蓋茨掏出時間嚴斧,直接插到草坪上,威脅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還有剛剛是怎么回事?你可以讓時劫者的能力失效?”
白沃茲依然維持著那欠打的笑容,用回復奧拉的話道:“與其死磕我的目的,還不如先弄清門矢士的目的。”
見蓋茨彎腰拿斧頭,白沃茲不慌不忙道:“我的救世主大人,糾結于這些其實沒什么意義,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你只要清楚,我做這些是為了你好就行了。”
“呵呵。”蓋茨回以冷笑。
真當他是三歲小孩,可以隨意哄騙?
不過捏了捏斧柄,蓋茨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動手。
一來,白沃茲當前的確沒有做什么有損他利益的事。
二來,是強烈的好奇心,他想看看白沃茲的最終目的是怎么,總感覺會出人意料。
三嘛,就是這張臉。
他怕真砍下去,沃茲馬上就提著大鐮刀過來索他命了。
誰知道沃茲與白沃茲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莫名的聯系。
就比如砍了一方,另一方就會元氣大傷啥的。
蓋茨在這天馬行空,胡亂猜測。
而白沃茲瞥了一眼,則乘機溜走。
沃茲和常磐妝舞過來了。
等兩人過來時,堂安主水與異類Quiz父慈子孝的戰斗也正好結束。
異類Quiz的表盤冒著縷縷黑煙,碎裂成兩半,靜靜躺在一旁。
已經沒有再重新啟動的可能。
“堂安保......”堂安主水緩緩道。
堂安保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聽到堂安主水的聲音,又抬起了頭。
“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我叫堂安主水。”
“主水?你在開什么玩笑......”
他的兒子才出生不久,現在還在醫院。
編理由也不找個好點的。
堂安保緩緩搖頭。
堂安主水從懷中拿出手表,在堂安保面前晃了晃。
看到手表的那一刻,堂安保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