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起右臂,擼起袖子,上面正有一塊一模一樣的手表。
難道是同款?
堂安保想到這個可能。
手表雖然是限量的,卻也算不上太珍貴,哪怕有點年頭,但總有人會出手,稍稍花點心思,也能弄到。
可是這時,堂安主水就像是在念清單一樣,一件又一件刻在堂安保記憶深處的大小事,一一從堂安主水口中跑出。
大腦清醒過來的堂安保,此刻,終于相信面前的是自己的兒子。
“主水,你怎么......”
“停!”
堂安主水做了一個收聲的動作,捏著手表道:“我從2040年過來,來這里,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看著堂安保,堂安主水咬著牙,認真道:“我只要一個答案就好,也許......”
“時間不早了,回家做飯了。”沃茲擺擺手。
接下來估摸著又是什么煽情的場面,不用猜都知道。
常磐妝舞也沒什么繼續吃瓜的意思。
畢竟劇情大概都知道了。
“蓋茨,我們先回去了。”
沃茲招呼一聲,沒有叫走蓋茨。
蓋茨微微點頭,繼續留在原地,等父子倆煽情完。
堂安主水來到蓋茨身邊,突然摸出了Quiz驅動器,一臉輕松。
“有個家伙跟我說,走的時候,不如留下自己的能力,說不定某一天還能拯救世界。”
“白沃茲?”一瞬間,蓋茨就知道他口中的家伙是誰了。
“什么白沃茲,黑沃茲的,對于你們這個時代的事,我不想參與。”
堂安主水把驅動器交給蓋茨,躺在蓋茨手中,驅動器自動化為表盤的樣式。
蓋茨沒多驚訝,他留下來,就是冥冥中覺得堂安主水或許會留下自己的力量,現在果然沒錯。
“我所在的時代,除了用它當官方的工具人外,也做不了什么,交給你們,還能助你們一臂之力,善待它吧。”
拍拍蓋茨肩膀,堂安主水猶豫了一下,背對堂安保輕輕揮了揮手,隨后理了理帽子,消失在兩人的視野當中。
【沃茲和常磐妝舞離開,蓋茨留在現場,接受了堂安主水送來的Quiz表盤】
文字不斷閃爍。
白沃茲輕笑出聲,文字閃爍,代表事情成功,這一次終于沒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不過救世主大人,這個力量你暫時還用不著。”
拿起筆,白沃茲再次寫上一段話。
【Quiz表盤被沃茲奪走】
想了想,白沃茲又覺得這段話有點不妥,旋即又在“沃茲”的名字面前添了一個“白”字。
畢竟有兩個沃茲,而且這個未來筆記本,可還沒智能到自動識別這個“沃茲”到底是黑還是白。
加個“白”字,更顯穩妥。
奧拉回到家中,烏爾當即迎了上來,看到奧拉的表情,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又失敗了嗎?”
“白沃茲出手了。”奧拉長嘆。
本來還以為白沃茲可以作為暫時的盟友,現在看來,卻是她想多了。
見奧拉心情不佳,烏爾只能出聲安慰。
自斯沃魯茨身邊脫離以后,兩人就很少有再拌嘴互懟的情況。
見奧拉心情好了點,烏爾遞過一杯奶茶,突然想起早上門矢士找到自己說的一番話。
思索一番,烏爾道:“早上你走后,門矢士找到我,說了一句話。”
奧拉雙手捧著,停下,看著烏爾,暗示他繼續說。
回憶了一下原話,烏爾道:“門矢士說,在鏡子破碎的瞬間,會有幾千分之一的幾率,連接到遺失的鏡世界。”
“鏡世界......”奧拉喃喃自語。
和斯沃魯茨聊天的時候,好像提過類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