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朋友?
呸!
就純純一個騙子,為了他手上的表盤,真就無所不用其極是吧?
“不給?”櫻井策問。
桐矢京介獰著臉答,“不給!”
“好,我知道。”
櫻井策平淡的點點頭。
一把抓住桐矢京介的雙手,極為粗暴的將緊握的拳頭掰開,將表盤搶了過來。
在桐矢京介呆滯的目光中,櫻井策道:“你師父問起來,就說我拿了。”
這是個屁的解釋啊!
桐矢京介想要搶回來,鼓屋勉同樣幫忙。
鬧矛盾歸鬧矛盾,師父不欺負,鼓屋勉也是不想看到的。
一個回合后,兩個人齊齊倒在地上,順帶著鼓屋勉從異類騎士解除變身。
櫻井策甩甩手道:“我說了跟你師父是朋友,他到時候問起來,讓他來找我就是了。”
說罷,櫻井策拿著表盤,頗為瀟灑的回來了。
低頭研究了會,發現自己看不出個所以然,櫻井策這才叫來常磐妝舞,將表盤交給了她。
“伯父,你這是?”常磐妝舞發懵。
這走神的功夫,怎么表盤就到手了呢?
此時的櫻井策,又恢復到了平時那不靠譜中年男人的模樣。
對于常磐妝舞的問題,櫻井策只是擺了擺手,道:“我和那小子師父認識,你安心收下吧。”
看到櫻井策一臉自信的模樣,半信半疑的,常磐妝舞還是將表盤收了起來。
就算真的有啥問題,但這都到手上了,總不能還回去吧?
將目標再次轉到鼓屋勉身上。
常磐妝舞來到兩人身邊,看著鼓屋勉道:“我要毀掉你身上這股力量,沒意見吧?”
“有意見。”鼓屋勉硬著頭皮道。
話出口,一旁的桐矢京介又開始了漫長的勸導。
見此,常磐妝舞只能向櫻井策投去求助的目光。
櫻井策卻隨口道:“殺了算了。”
簡單的話語,卻帶著森冷的寒意。
滲入骨髓,令人瞬間毛骨悚然。
除沃茲外,所有人都略帶驚悚的看著櫻井策。
櫻井水奈更是害怕的扯了扯櫻井策。
“老爸,你正常點,我害怕。”
“咳。”櫻井策尷尬的咳嗽一聲。
主要兩種狀態很難一時間就轉換好。
看著一臉恐懼的倆人,櫻井策道:“我聽你倆說了半天,鼓屋勉你的意思,就是因為桐矢京介騙了你,所以你才會這樣?”
直到這時,鼓屋勉依舊嘴硬著,“沒錯!”
“若不是他從一開始就騙我,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然后呢?”櫻井策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不待鼓屋勉回話,櫻井策便起身,走向鼓屋勉,那股壓迫感,又慢慢的回來了。
“桐矢京介騙你是不該,可他已經道歉了。”
“可我相信了他整整十年!”鼓屋勉寸步不讓,在這件事上尤其的強硬。
櫻井策當即冷笑。
“所以,就因為這個謊言,你只看到了他騙了你,卻沒看到他為你的付出?”
“水奈說你小學以后就輟學了,你父母呢?”
鼓屋勉不明白為什么突然間問這個問題,但在櫻井策強大的壓迫感下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去世了。”
“然后你就一直跟著你師父?”
“是。”
“然后當時還是個小屁孩的桐矢京介將你獨自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