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師兄,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高典說到。
杜大偉笑道:“走吧,我開了車來,送你回去也不費事。再說,正好在車上我們好好聊聊。”
聞言,高典點頭答應下來。
坐上車。
杜大偉開著車緩緩駛在路上,他開口道:“剛剛你不是好奇師父為什么要隱瞞你和他之間的關系嘛,我現在就好好和你說說。”
高典贏了一聲,安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你并不是師父唯一的學生。”杜大偉說。
這點,高典是知道的。
“但是,你是師父所有學生中,最特殊的一個。”杜大偉說到。
“你應該知道徒弟和學生區別。”杜大偉說。
“我知道。”高典點頭。
學生和徒弟的差別,并非是天賦那么簡單。
這樣說吧,學生和老師,一個學一個教的關系,除此以外,并沒有太多的聯系。
但是徒弟和師父不同,這是傳承自古的一種的關系。所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其實也就是說的徒弟與師父的關系。
師父待徒弟要如自己的孩子,而徒弟也有義務為師父養老送終。
其實真就如同父子親人一般。
因為這種關系的特殊,所以拜師是一件很嚴肅的事,需要行大禮的,舉行拜師儀式也是必不可少,需要邀請同行好友共同見證。
“你雖然沒有拜師,但是師父待你和徒弟沒有什么區別。”杜大偉輕聲說到。
這就讓高典有些疑惑了,他問到:“師兄講的,其實我知道。只是我不明白,既然老師如此對我,為什么不收我當徒弟呢?”
杜大偉笑道:“大概是因為……師父不想在你身上施加太多的枷鎖吧。”
高典聽了杜大偉的解釋之后,更加疑惑不解。
“拜師……就是枷鎖嗎?”高典問到。
杜大偉臉上的笑容消失,似乎回憶起什么一般,嘆氣道:“或許……是的。師父在你身上,托付了很大的期望,所以他不希望你身上有太多的枷鎖,也不愿意暴露自己與你的關系。”
高典問到:“什么期望?”
杜大偉說:“以后你會知道的,現在不用去想這些,我之所以給你說,也是怕你誤會師父的好意。”
高典搖了搖頭,對于老師,他是充滿感激的,并沒有產生什么誤會。
這么說吧,這么久以來,老師根本沒有向高典索要什么,反而是自己一直悄悄為高典付出。
今天,高典從杜大偉口中聽到老師對自己有著很大的期望,但是這期望是什么,老師卻從未提過。
“行了,不說這個,我找你也并非說這個的,而是想問問你,明天的比賽,你有把握嗎?”杜大偉問到。
這話,把高典的思緒拉回來,他搖頭說到:“沒有。”
是的,他根本就沒有把握,他單挑一群資深一級面點師,有把握才怪了。
“那你……為何如此沖動啊?”杜大偉問。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沒有招惹過他們,突然有人出現讓我挪位置,你好言好語和我說,我我不是非要坐在這里,讓給你就是了,可是語氣還不好。
甚至,后面引來大家的圍觀之后,卻都在指責我,讓我挪位置,這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