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洛七弦就和南瀟乘坐同一趟航班,返回了佯城。
本來呢,醫院只給南瀟放了三天假,也就是說,過了明天她就得恢復朝九晚五去醫院上班,但當她聽說洛七弦還有三天假期時,就忍不住向洛七弦感慨:“自己開公司當老板就是好啊!”
聞言,洛七弦白了她一眼:“歇歇吧你。”
她哪能不知道南瀟在想什么,先不說她能不能成功從自家醫院中脫身,就說這個當老板,就不是南瀟心里想的那么輕松的事兒。
被打擊了,南瀟也沒當回事兒,她隨手抄起一個洛七弦擺放在客廳沙發上的叮當貓玩偶,將其拋起,而后再接住,如此重復了幾遍,南瀟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她將叮當貓抱在懷里,腦袋拄在叮當貓的頭頂,目光炯炯的盯著洛七弦,提議:“要不,我們去草原玩吧?”
洛七弦正在削蘋果,聞言頭也未抬:“你不工作了?”去草原來回路程就得一天,就你那點假期哪夠。
“嗯,不工作了。”南瀟狀似隨意的回道。
但聽在洛七弦耳里,卻聽出了一種賭氣的成分在。
雖然她能夠理解,但有些話洛七弦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南瀟:“請個假吧,權當散心。”但是不能直接辭掉工作。
洛七弦對南瀟父母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她很羨慕南瀟能夠擁有這樣一對愛她的父母,被人從小呵護著長大,那種愛意,即便隔著數米遠都能夠體會得到。所以,無論是南爸爸亦或南媽媽,他們都是愛南瀟的。
或許隨著南瀟的成長,對待一些事情的看法會隨之產生變化,但本質卻不會變,都是愛她的。
有些事情,要事后回想,才能比當初正在經歷,清醒的多得多。
南瀟現在不說話,或許只是還尚未想明白而已。
恰好此時,洛七弦手中的蘋果削好了,她將其遞給南瀟:“喏,吃吧!”有助傷口愈合。
翌日。
一大早,兩人就人手拖著一個行李箱,啟程準備去草原。
本以為下了飛機,她們就能看到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但事實證明,她們想多了......要想抵達草原,她們至少還需乘坐近一個小時的大巴車。
行進的路上,她們看向窗外沿途的風景。
天空飄著白云,牧羊人的歌聲在草原上回蕩,藍天白云之下,是成群結隊的馬兒在奔跑。
不禁讓她們想起當初紅遍全國的那首歌:“藍藍的天上白云飄,白云下面馬兒跑,揮動鞭兒響四方,白鳥齊飛翔。”
她們到的時候,時間已是中午,熱情好客的草原人民為迎接他們的到來舉行了歡迎儀式,并為他們親手戴上了象征吉祥如意的哈達,然后邀他們一同走進蒙古包,去品嘗草原上特有的美食。
一頓飯下來,賓至如歸。
飯后,兩人到租住的蒙古包里休息了半晌。
養足精神之后,便就和其他游客一起,在向導的帶領下去了草原上各處著名的觀光景點。
一路上,南瀟拍了不少照片,她大學的時候是攝影社的,看過她拍出來的照片,洛七弦就一直覺得,她是一個被心理學耽誤的職業攝影師。
回程的路上,南瀟就一直在翻看她這一下午拍攝的成果,在看到其中一張的時候,她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瞅你,笑的跟個大傻子似的。”說著,將相機遞給洛七弦看。
洛七弦一手接過相機,另一只手在南瀟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嘿怎么說話呢!”
南瀟給她看的,是一張抓拍的照片。
在看到照片上的自己露出如此開懷大笑的笑容時,洛七弦竟然會產生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原來隨著一個人的出現,真的可以改變另一個人良多。
之后兩天,兩個人盡情的領略了一番草原上的各種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