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巡默默的看著任可可離去的背影,目光如水。
“小子,不管你是誰,勸你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不然吃了苦頭還得蹲號子,何必呢?”
十幾個壯漢幾乎已經臉貼著臉,死死的將葉巡摁在了中心圈里,其中一個胸口別著銀色徽章的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道:“任總不是你能招惹的,識相的就跟我們走吧。”
“你們是她的保鏢?”葉巡微微挑眉,語氣玩味的不答反問:“國內的保鏢不允許帶槍,你們卻每個人都有,尤其是你,腰上一把鞋里一把,呵呵,國內最大的黑社會恐怕也沒你們排面大吧,莫非是任總從國外帶來的?”
徽章男面色一變,眼中殺氣一閃而過。
他有一種感覺,似乎他們有些小看面前這小子了,一望之下就知道他們有槍,而且還清清楚楚的點明了他們每個人都有槍的事實,這已經不能單純的用目力不錯來形容了。
此人身份絕不簡單。
徽章男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似乎在猶豫究竟要不要和葉巡作對,亦或者干脆和任總匯報一下,將事情挑明得了。
“你們看起來身手還不錯,至少比那三個要強得多,但是想攔住我恐怕還是不夠的。”葉巡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這里是華夏,不是你們隨便逞能的地方,去跟任總說一下吧,兩個,只能留一個。”
徽章男神情一滯,目光在葉巡身上來回掃視了幾秒,除了感覺深不可測之外,居然看不出任何一絲不正常的地方。
也就是說葉巡看起來完完全全就是個普通人,身上沒有殺氣,更沒有那種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踏著死人堆出來的氣息。
但他明白,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沒有問題,在他們這種人當中,才是最大的問題。
他左思右想,終于還是不甘心的問道:“閣下是哪個兵團出來的?”
呵呵,原來是干雇傭兵的,葉巡微微一笑,算是大致了解了這伙人的來路背景,往外一望,任可可已經快要走出大門了,真要讓她出了這扇門,自己的話豈不是成了放屁?
隨即便沒有理睬徽章男的問題,而是對著安保隊長的陳誠招了招手,待得對方疑惑的上前之后,葉巡才沖他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小聲說道:“麻煩你幫忙清個場,接下來的事不宜外傳。”
陳誠心中一驚,問話脫口而出:“你要干什么?小伙……葉先生,我必須要提醒你,現在的局面已經非常緊張了,請不要再做出出格的舉動,否則影響的就不僅僅是您個人了,還會影響到我們整個購物中心和東起娛樂之間的各種合作。”
葉巡絲毫沒有理會他的疑問,反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著話,而且還是說了一句令十多個雇傭兵出身的職業保鏢如臨大敵的話。
“還有監控也關掉吧,如果留下什么證據的話,你們就不是中斷合作的問題了。”
陳誠大驚失色,惶恐的說道:“葉先生你瘋了?不要再鬧事了,你只有一個人,這里沒人會幫你的,再鬧下去,只會讓你吃更多的苦!”
葉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輕聲問道:“陳隊長是吧?我想問問你,據你了解今天的這整件事當中,我處在什么樣的角色?”
陳誠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葉先生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