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所有警察的面。
時宴在警察給自己重新戴上手銬時,看消失人群的祁州,張了張唇想說什么,最后還是閉嘴。
他既然能來,就代表他能安全離開。
現在好像就她沒合法身份了。
時宴看把自己當兇手的警察,想要怎么解釋。
“讓讓,讓讓。”
在時宴要被帶上警車的時候,王愷和鄧雄匆忙跑來。
他們的傷口能自動愈合,但打破的衣服不會。
穿著破爛狼狽的兩人,掏出證件講:“特殊任務部的,這人我們得帶走。”
時宴看到他們,感覺自己跑了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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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任務處理的總部,是處極為機密的軍事基地。
這里每年有許多新人加入,他們有的滿腔熱血,或走投無路。
這里每天都有不計其數的飛行器起飛和降落,他們有人整隊出發,凱旋告捷,也有無人歸還。
不管如何,這里始終是平民最敬畏的地方,因為這是他們安全生活的最后防線。
沒有這道防線,他們將與外邊的流浪者一樣,與死亡同行。
時宴看天空上,說不定就有一架是沖著反派者去的飛行器,有點恍惚。
她跟特殊部隊打了幾年,死傷無數,今天居然不廢一兵一卒,就進到他們的核心內部了?
要是沒有手銬,感覺應該會更好。
王愷和鄧雄因為她救了一命,態度好不少。
現見她一臉新奇,王愷熱情的跟她講解,甚至介紹他們的新式武器。
鄧雄也沒阻止,因為他們壓根不知道長官為什么要抓她。
王愷在要把她帶進房間時,好奇的問:“你是怎么得罪我們長官的?”
時宴看他。
王愷以為自己沒講清楚。“我的意思是,你犯了什么事?”
犯了什么事?
這可多了,她要從哪件說起?
“你們很閑嗎?”江焯過來,警告的看多嘴的兩人。
王愷立即講:“沒有!江哥,人帶回來了,我們先撤了!”
說完,仿佛和鄧雄要去上戰場一樣,抬頭挺胸,大步流星的走了。
江焯沒管他們,復雜的看漂亮的女孩。
明明看著這么小這么溫馴,怎么就能在自己手上遛掉呢?而且還是兩回!
他看了會兒,帶她進入房間。“據情報說,你剛殺害了一名警員。”
時宴抬腿跟上,瞧雪白墻壁,刺眼燈光,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的空曠房間。“我要被拘禁在這里嗎?”
江焯反問:“有意見?”
“沒有。”時宴四處打量。“真希望在這住一輩子。”
江焯:……
“另外,你情報錯了。雖然我沒少殺人,但那人不是我殺的。”
江焯:……
“喂,出去之前,能把手銬解了嗎?我不會跑的。”
江焯:……
江焯這輩子,大概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犯人。
更可氣的是,她還真把這當自己的家,轉頭就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大概是昨晚躲他們躲的,沒睡好。
同樣一夜沒睡的江焯,瞧了眼監控里的人,讓人盯緊些,就去跟長官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