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蘊初拿著禮盒子下來,看到拿著粉色盒子上樓的時宴,笑瞇瞇問:“宴宴,需要幫忙嗎?”
“不用。”
“那你要人幫忙時叫我。”
“好。”
時宴上了樓梯。
顧蘊初下了樓梯,看大廳里的兩位男士。“你們誰來告訴我,宴宴是如何答應的嗎?”
夏思遠自閉的轉過身,揪著桌上的玫瑰花瓣。
顧凜城收到信息,出去打電話了。
工作的事,他從不會當著妹妹的面處理。
顧蘊初聳肩,將自己摔進沙發,望著天花板。“夏思遠,這是你第幾次來翌城?”
夏思遠跟她一樣癱在沙發上。“第三次。第一次是高中,學校組織來基地參觀。”
“那第二次呢?”
“就是放你那小祖宗進來的那次了。”
“你為什么對宴宴那么大偏見?”
“不是偏見,是綜合了解后的精準定位。”
“還精準?什么砍頭怪小祖宗,她明明那么漂亮,那么可愛。”
“她漂亮嗎,在我眼里……”
他話未說完,余光瞥見樓上下來的人,大腦一下就把要說的話給吃了。
顧蘊初感到他的異常,也看向樓梯。
穿著霧粉色連衣裙上的時宴,在精美的刺繡及立體花瓣的簇擁下,就仿佛是山間花叢走來的女孩。
干凈、空靈、純潔,讓人屏息,生怕驚擾了她。
而當她往下邁臺階時,輕紗裙擺因慣性后揚,露出半截白皙的腳裸。
更讓人驚嘆的是,蓬松的下裙與收腰設計,使其勾勒出的細腰,真是讓無數女孩流下羨慕的淚水。
別說夏思遠。
就是顧蘊初都看呆了。
顧凜城結束通訊,進去就看到從樓上款款下來,漂亮又溫柔的女孩。
裙子甜美的顏色、浪漫的輕紗、唯美的設計,單看外表的話,確實是溫柔、天真又無害的人兒。
尤其是她墨黑沒受過世俗污染的純澈眸子,是個誰看著都想騙回家的孩子。
顧凜城在她抬簾看過來時,對呆住的兩人講:“準備好了就出發。”
聽到他低冷的聲音,顧蘊初和夏思遠驚醒。
顧蘊初跳起來,像見著花兒的蜂蜜一樣迎上去,圍著她轉。“宴宴,你真漂亮,我眼光果然是極好的!”
什么眼光?
挑衣服的眼光?還是交朋友的眼光?
時宴疑惑挑眉,看異常興奮的朋友。“真的嗎?”
“當然,我摸著良心說的。”
“可我覺得有點怪。”
她說著低頭,抬腿踢輕似無物,卻有些礙腳的裙擺。
顧蘊初嘿嘿笑。“肯定是不習慣的原因,多穿幾次就好了。”
時宴微蹙著眉,沒說什么。
夏思遠傲慢又挑剔的打量她,嘴開合幾次,想找出些毛病來,可最后只生硬的講:“那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