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沒看走掉的施林,瞧著外邊繁華的路燈。
夏城……對這里的人都有著無窮的吸引力,那到底是座怎樣的城市?
在它還充滿生命力的時候。
不可否認,時宴心里還是有點想去的。那畢竟是她上輩子,為之奮斗了十幾年的目標。
也是媽媽最想她去的地方……
“莫雷爾將軍,你退休后真不打算回夏城嗎?那里的生活比這里要方便多了。”
“不了,我年紀這么大,在這里住習慣,不想去適應新東西了。”
“怎么會是新東西,那本來就是你的家鄉。”
“呵呵……我啊,主要還是因為顧少將。”
“還是那件事?”
時宴聽著里邊的交談聲遠去,便進去廳里,看上去三樓的兩人。
兩人都穿著軍銜等級不低的制服,而德林·莫雷爾將軍身邊那個,大腹便便,似連上個樓梯都十分困難。
他邊走邊喘的講:“我就納悶了,顧教授和他夫人的死全是他們自找的,連總統閣下都親自派人調查了此事,那顧少將怎么還不待見你。”
“巴頓部長,話不能這么說,他們始終是在我的管轄出的事。”莫雷爾嘆了聲,也沒有抱怨。“他們說我會影響顧少將的情緒,所以我這幾年連向總統閣下匯報,都是在線上進行。”
謝爾·巴頓講:“這對你太不公平了。”
“有什么公不公平的,他現在是特殊任務部的指軍官,比我這個老東西有用多了。”
“將軍你既然說到這事,我就好奇了,為什么夏將軍不同意停他職?現在帝國一片和諧,哪有什么非要他不可的事。”
德林·莫雷爾聽到這話,深意看他。“巴頓部長,你們為什么想要停他職?”
謝爾·巴頓氣憤講:“這小子太目中無人了!那天居然還想從我手里提前把人帶走,這簡直是挑釁!”
“那兩個倦羽組織的臥底嗎?”
“對。”謝爾·巴頓得意的講:“但我硬是把人扣押到最后一刻。不過大概是老天爺也看他不順眼吧,那兩個臥底在半路被人炸成灰,我看他還能查出什么來。”
“巴頓部長,倦羽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查清事件真相,會對你很有利。”
“我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才想盡辦法把這事從夏城接來,由我們安全部負責,想借查明此事回到夏城。但現在什么線索都沒有,難度太大了。”
“據說那位給顧少將注射誘劑的人,腦袋被送去了科學院,這時應該已經提取出大腦里的記憶……”
后邊的話,隨著厚重的門關上而徹底消失。
時宴斂著眉,下樓。
這顧凜城,好像也沒外界傳言的那么風光。
嗯,看到以前的敵人過得不好就放心了。
“你還真會找地方。”
商驚瀾坐在沙發里,看從三樓下來的女孩,沒說什么,也沒問,好似不知道三樓是私人空間,客人無權上去。
時宴抬腿,邁下最后一個臺階,走向他,居高臨下站在他面前。“在找我?”
平靜得一批,沒一點慌亂和要解釋的意思。
商驚瀾看她盡顯溫柔與浪漫的裙子,最后對上她墨黑漂亮的眼睛,低咳了聲,示意的講:“可以坐下嗎?照顧下病人。”
時宴便坐他身邊。“我剛聽到些關于你的事。”
“我也聽到些關于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