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特殊任務處理部-夏城分部時。
顧凜城接到通似乎十分重要的通訊,去了會議室,遲遲不見出來。
時宴無聊的去視野極佳的駕駛室,坐在副駕駛位上,蹺著二朗腿,欣賞巨大玻璃屏幕外的風景。
想是在城中的原因,明陟號的速度不是很快,能讓時宴這個剛進城的土著,好好瞧一瞧這城市的偉大面貌。
新的飛駛員,看她大爺的坐姿,舍我其誰的肆意神態,幾次欲言又止。
時宴看了會兒,覺得也就這樣的收回視線,看到旁邊年輕的飛行員,有半秒的怔愣,才想起那個深夜擋在她前面的賀銳已經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
“回長官,我叫崔幸,是第一梯隊的飛行員。”
時宴看剛正不阿的大兵,又瞧他肩上的少尉軍銜,心想他為什么叫自己長官?是習慣嗎?
她沒多想,打聽的問:“夏城的分部,里邊有女人嗎?”
催幸遲疑了下,有些小心翼翼地講:“有的長官。”
“都是像安娜那樣的嗎?”
“回長官,她們大多是文職。”
時宴有點別扭。“你別長官長官的叫,我只是夏城一個普通公民。”
催幸看了她下,沒多問的恭敬應下。“好的。”
“你是剛畢業嗎?”
“是的。”
“第一梯隊,是成績最好的吧?”
“是的。”
“你這么優秀,肯定有更多的選擇,為什么會想加入特殊任務處理部?”
催幸沒猶豫的講:“長官,正因為我有選擇,所以我才能選擇,并獲得與顧少將一同作戰的機會!”
時宴不解。“你們只有十年的時間。”
“總要有人站出來。”
“不覺得遺憾嗎?”
“長官,你有想保護的人嗎?”
時宴想了下,搖頭。
催幸有些意外。“我有想要保護的家人,他們都為我感到自豪。”他說完講:“長官,如果沒有愛,是不是才是真正的遺憾?”
這大兵真大膽,嘴上喊著長官,實際一點不老實。
時宴聳肩,不以為意。“只有獲得過愛的人才知道什么是愛。”
在她十幾年的漫長人生里,只模糊記得母親那岌岌可危的愛,甚至都記不起她最后一次說愛自己是什么時候。
催幸看她無邊孤寂的冷清面容,錯愕的想,長官的夫人有著什么樣的悲慘身世。
而此時的會議室。
顧凜城問視迅那邊的人。“海城研究院的事知道了嗎?”
白暮點頭。“聽說了些。祁州把那當做自己的實險室,曲院長已經遠程接管了那里的一切事務及相關研究數據。”
“祁州料到我們會找去那里,研究院的數據是他清理過的。”
“學長還是那么聰明,總能先我們一步。”白暮感嘆完,便好奇打探。“你這段時間都做什么了?”
顧凜城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白暮瞧著與以前沒什么不同的顧凜城,轉著手里的筆。“你這次在海城與倦羽正面交鋒,可我這里對你身體的監測數據卻一直是平穩值。你是怎么做到的?”
“……跟你說過。”
“那個女孩,那個你現在帶回來,傳言你會同她結婚并繁衍后代的女孩嗎?”
顧凜城聽到他的話,眉宇輕蹙。“我不會讓我的孩經歷這一切。”
白暮示意。“這不是注定的嗎?你是曲院長最成功的作品,你的孩子也將會是。”
“所以我不會有孩子。”
白暮似是知道他的意圖,卻也沒有說什么。
顧凜城低聲道:“有空過來趟。”
“最近有點忙。你有什么事可以現在說。”
“見面再說。”
“那行,我盡快抽出時間來。”
顧凜城嗯了聲,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