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蘊初暴脾氣上來了,抄起酒瓶霸氣講:“我看你們誰敢動!”
剛要上前的保鏢,被她氣勢唬得停下。
西蒙厲聲喊:“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把她們抓住,移交警察!”
“我看你們誰敢!”
就在兩方要大動干戈的時候,一個人大喊的跑來。
夏思遠從大門跳過安檢、跑進舞池,再撐著沙發靠跳到她們身邊。
“唉,不行了不行了,剛才那句話用了我僅有的力氣。”他躺沙發里粗喘著氣,累得直哼哼。
顧蘊初拿著酒瓶跟人對峙。
坐著的時宴,給他遞了杯酒。“你怎么來?”
夏思遠噸噸喝完整杯酒,幽怨的瞧她們兩。“我能不來嗎?你們用的是我的卡,要在這出個什么事,別說明天的太陽了,就是后天的我也看不到!”
“明天都看不到,還能看到后天?”
“呸,老子是說關禁閉,你想什么呢?”
夏思遠說完她,拉著衣服扇風,看面有不甘的西蒙,揚起夏少爺風流韻雅的笑。“梅林夫人,請問你還有什么事嗎?”
梅林·康納利·西蒙看到他,輕輕的笑了笑。“夏少爺,你認識她們?”
“當然,她們是我的朋友。”
“那看在夏少爺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吧。”
“感謝。梅林夫人你慢走。”
等她帶著人走掉,顧蘊初把酒瓶“啪”放桌上,不滿的瞧著夏思遠。“謝什么謝,明明是她先挑的事!”
夏思遠沒著急解釋,把她拉到身邊,打了個響指。
他響指打完。
舞池又響起音樂,人們繼續唱歌跳舞,一片喧囂玩樂。
顧蘊初和時宴都意外的看他。
夏思遠一手摸著顧蘊初的肩膀,一手拿著酒杯,蹺著腿得瑟的講:“別這么吃驚啊,好歹我在夏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們下次要去哪玩,可別再忘了我。”
顧蘊初的會員卡,是她在時宴說要出來玩后,見著夏思遠順手借的。當時沒說哪天去,實際也是不想帶他。
顧蘊初拍開肩膀上的手,仍然不滿。“剛才那個女人什么來頭?這么猖狂。”
夏思遠嗨了聲,吃服務員送來的果盤講:“她是梅林將軍的遺孀,平時還挺好的,就有點爭強好勝,不愿服輸。”
時宴好奇。“為什么她可以留在夏城?”
而顧蘊初父母死后,他們兩兄妹落得差點活不下去。
夏思遠聳肩。“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在圈內挺活躍的,估計是有拼頭吧。”他說著看她們兩。“你們還要玩嗎?不玩送你們回去。”
被這一鬧,哪還有玩的心思。
時宴離開酒吧,坐在車里,吹著暖和的晚風,有些郁郁不樂。
夏思遠好奇。“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
顧蘊初猜測的講:“她是沒看著兔女郎。”
夏思遠先是一愣,后確認的問:“是酒吧里戴著兔子耳朵的兔女郎嗎?”
時宴嗯了聲。
“哈哈,原來你好這口啊!”
時宴轉頭,沉沉的望著他。
被她盯著的夏思遠心里一悚,趕緊講:“我知道哪里有看。等下次吧,我帶你們去。”
現在趕緊把這兩位祖宗送回去才是保命首選項。
夏思遠把她們送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早,十點出頭。
本來今晚的酒吧之旅,應該這樣平平無奇的結束,被當成不怎么美好的一夜扔去角落。
可,顧凜城回來了!
站在陽臺上的峻冷男人,不知是在想事,還是在專程等她們。
他面對夜色,背后是大廳溫暖又明亮的燈光,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