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叫活守寡?這話真TM的難聽。
夏思遠瞪了她半響,看她桀驁不馴的樣,知道她不同普通女孩,便煩躁的撓了撓頭,瞧在陽臺等他們的白暮,沒好氣的講:“他很難追的。雙商兩百以上,研究學心理學雙博士,你這個沒讀過書的,他肯定看不上!”
不是他故意打擊時宴,而是這白暮真的很難追。
時宴挑眉笑。“這么看來,我眼光還不錯。”
夏思遠不可置信。“砍頭怪你醒醒,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追他的人能從夏城排到翌城,你沒機會的!”
“他和顧凜城是朋友,我這是近水樓臺,能先得月。”
她決定了,是否要與這座城市建立關系的事先不管,借著顧凜城把這個白暮追上再說。
夏思遠伸手在她眼前晃。“喂,我可提醒你,你現站在這里,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凜城給你的,他要知道你背著他泡仔,分分鐘把你扔出城。”
時宴收回視線,抬簾看他。“為什么?”
“當然是……”是什么呢?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總之,她不可以這么做!
時宴沒在意他要說什么,興趣盎然的想著怎么勾搭這位學神級人物。
而陽臺的白暮,看目光大膽**的人兒,微微笑了下。
夏思遠看到白暮的笑,頭皮發麻。
天納,他已經看到好友頭上一片綠了。
時宴見他笑,便過去主動又正式的講:“你好,我叫時宴。歲飫不倦,時宴不淫的時宴。”
夏思遠低咕:“什么不淫,看你就挺淫的。”
白暮聽到了,看不自在的女孩,跟他解釋:“歲飫不倦,時宴不淫,是指每年的聚會都不厭倦,每一次的宴請都不過份。是個有含意又非常好聽的名字。”
聽他這一夸,夏思遠在心里那叫一個恨。他這不是給白暮展示機會嗎?
時宴讀書少,覺得夏思遠說得不對,可后被白暮那么一解釋,心花怒放的哪還管對不對。
白暮又成功收獲一枚小迷妹,自我介紹的講:“我叫白暮,是凜城的朋友。”
時宴沒追過人,沒談過戀愛,她在想直接上手還是慢慢來中掙扎。
思來想去,她怕把小哥哥嚇走,矜持的點頭。“嗯,你好。”
說完邀請他進去。
白暮應邀再次進入大廳。
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遲遲沒離開的意思。
對此,時宴是開心的。
她沒問白暮是否有事,只問:“白博士,時間不早了,要留下一起吃個飯嗎?”
夏思遠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向白暮使眼色。
白暮瞧了他眼,溫和的講:“那就麻煩夫人了。”
“你叫名字吧,叫夫人感覺我好老。”
“好的。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夏思遠瞪大眼,一幅要找他干架的兇悍樣。
這白暮是不是腦子有病?他看不出來砍頭怪想追他嗎?現這么說不是讓她誤會嗎?
白暮自然知道,他在女孩第一眼看到自己時,他就知道又多了位愛慕者。
但是,這才有趣。
時宴瞧他溫和如三月暖陽的笑,以及他充滿知識分子的疏朗氣質,開心得想轉圈圈。
她覺得,這才是愛情的味道,會讓人無時無刻感到開心。
不管顧凜城是不是喜歡讀書好的,反正她喜歡。
時宴尋找話題的問了些他工作上的事,在不知道聊什么后,有些緊張的問:“白暮,你能教我識字嗎?”
夏思遠錯愕,接著哈哈大笑。“砍頭怪,原來你真是文盲啊?”
這少爺真討厭!
她也開始不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