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驚瀾也停下來,調侃的恭維道:“伊麗莎女士,你的英勇與謀略是無人可極的,這世上不會再出一個女將軍,也更加不會有人能超越你。”
所以最好趁早打消那些不該有的念頭。
伊麗莎·柯比對他毫無誠意的追捧,惆悵的嘆氣。“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只是覺得她挺有趣的。”
不過她確實有想過,她是否能繼任特殊任務指揮官一職的事。
當然了,她對這個女孩不了解,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罷了。
伊麗莎·柯比看俊美病弱的青年。“小瀾,你該不會是專為此事來的吧?”
商驚瀾笑道:“姑媽,你怎么會這么想?肯定是為你慶生來的。”
“我能信嗎?”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伊麗莎·柯比被他哄小女孩的話逗笑。
“伊麗莎將軍原來你在這,讓我好找。”謝爾·巴頓將軍笑瞇瞇的大步過來。
看到他。
伊麗莎·柯比和商驚瀾都收斂了笑意,不同于剛才的親切隨和,有些商業的應酬神色。
商驚瀾待謝爾·巴頓移動他肥胖的身軀過來,便對身邊的女士禮貌道:“我先走了。”
他說完跟向自己打招呼的謝爾·巴頓點了點頭,回了熱鬧的前廳。
謝爾·巴頓來到伊麗莎·柯比面前,整了整衣服,紳士的向她問好。
伊麗莎·柯比回禮后,略有些意外。“巴頓部長,沒想到你還有時間來參加我的宴會,我真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自責沒有向你發出邀請。”
意思便是,他不在這個宴會的邀請之列。
謝爾·巴頓沒聽出她這話外之意,堆滿笑的講:“伊麗莎將軍的生日,我怎么能不來。我不僅來,還給你準備了份大禮。”
伊麗莎·柯比看他兩手空空。“什么大禮?是在大廳嗎?”
她說著要進去。
謝爾·巴頓移動身子稍擋了下,笑容滿面的討好講:“外邊請伊麗莎將軍,我有要事想商。”
伊麗莎·柯比打量他會,依言往外走。
出了房間,她瞧著后院滿園子的花,心情舒暢不少。
謝爾·巴頓看前后左右,確認四下無人才講:“伊麗莎將軍,今年是你退下來的第三年吧?”
伊麗莎·柯比回想了下,不在意的點頭。“差不多。”
“這三年里,帝國十三城頻繁遭受到喪尸的攻擊,無數士兵因此喪生。更讓人憂心的是,倦羽組織的日漸壯大,已到了讓我們惶恐之地。”
“就因為他們在夏城制造的那場不足為懼的戰爭,便讓巴頓部長你惶恐了嗎?”
“不全是。伊麗莎將軍,你不在營,有些事不知道也正常。這倦羽組織的人不僅深藏特殊任務部,而且還滲透了我們安全部。我有理由相信,他們肯定還在其它部門安插了人。這些潛藏的黨羽,讓我們防不勝防啊。”
“這確實是個問題。你們有采取行動嗎?”
“我們已經成立了秘密清理部門,只是……”
伊麗莎·柯比笑道:“巴頓部長有話直說吧。”
謝爾·巴頓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他再次觀察四周,便傾向她,壓著聲講:“伊麗莎將軍,現帝國內憂外患,我想請你再度出山,來主持大局。”
這看似輕言簡短的話,潛藏的意思和問題可就大了。
帝國現在確實有些問題,但在伊麗莎·柯比來看,還不到內憂外患的程度。
另外,請她出山。
她原是特殊任務部的指揮官,請她出山不就是要顧凜城下臺嗎?
再者,夏城受到襲擊,主使者祁州等反叛分子從他手中逃跑,這本就是他捅出來的婁子,怎么讓她出來主持大局?
伊麗莎·柯比在他叫自己將軍時,就知道他此次來必定有事。
她沒有太意外,怔下會兒便問:“巴頓部,我怎么個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