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雖是在聊天,視線卻一直瞧著前邊落單的漂亮女士,兩人偶爾會抬頭,看看四周的監控,沒急著動手。
康納利·西蒙倒是發現了他們,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她看車多人少的街道,有些匆忙的走去前邊路口,想攔輛出租車。
但這種高端消費場所,大多是自己開車來的,路上少有出租車,再加上她錯過打車的最佳位置,既使有出租車也被人坐了。
跟著她的兩男人,見她想跑,直接幾步追上去。
在康納利·西蒙白皙的手伸出去,想攔路上呼嘯而過的車,就被人捂住嘴往后拖走。
她驚慌得使勁踹抓住自己腿的人,蹬掉了高跟鞋和手包。做著精美指甲的手,對身后捂住自己嘴的人又抓又撓。
可什么也喊不出來的女人,不管怎么掙扎,還是被無聲的抬進大樓與大樓之間昏暗不見光的夾角里。
無論多繁華之處,總有常人見不到的陰影。
康納利·西蒙看眩暈的燈光,感到無比的悲涼。
“這臭娘們手勁真大,爺臉都被她抓花了!”
“呸,都是濕的!還以為多正經,原來騷沒邊了!”
“一邊去,說好我先來……”
康納利·西蒙聽著他們污言穢語,放棄的閉上眼睛的時候,終是哭了起來。
她要風得雨的一生,見過無數陰暗與丑陋的事,從沒想過有天會落得這步田地。
冰涼的絕望,比初冬的風要冷上數十倍,就仿佛預示著她凄慘的結局。
這個骯臟的世界,真是爛透了!
在康納利·西蒙,體會到最底層的苦難時。
剛抓著她腿猴急的人,忽然飛了出去。
感到情況不對勁,另一個唬人的大喊:“誰……!”
他的誰都沒喊完,就步上了他兄弟的后塵。
康納利·西蒙急忙睜開眼睛,就看到淺色裙擺蕩漾著走來的女孩。
時宴穿著高跟鞋,走得不是很利落。
她在經過康納利·西蒙的時候,將手里的鞋子還給她,就走向墻角掙扎爬起的兩人。
時宴沒有任何預兆的,提起裙擺,優雅又粗魯的,一腳將好不容易站起來的人再次踹倒。
這一腳不管是力道,還是堅硬的鞋跟,都夠對方受的了。
那人頓時被這一腳踹得頭破血流。
時宴在那人慘叫的捂頭和倒地呻吟時,伸手抓住想跑的另一人,將他拖垃圾似的拖到康納利·西蒙面前。
時宴狠狠踩著男人的背,瞧著驚慌失措的女人,淡漠道:“梅林夫人,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殺了他們。”
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殺了他們。
多么肆意囂張啊。
就仿佛,這世界為她掌握般。
康納利·西蒙被她的氣勢震到。
接著憤怒又仇視著,居高臨下,像救世主一樣出來的女孩。
她情緒錯亂,臉色愈加蒼白,甚至因極度的克制與壓抑,而顫抖抽搐。
沒什么比被人看到自己受辱更為絕望的事!
康納利·西蒙踉蹌的扶著墻壁起來,巨大的羞辱讓她近乎失聲。
時宴看不太對勁的女人,微微歪頭。
“梅林夫人,既然你愿意寬宏大量的話,那就交給警察來處理吧。”
時宴說完,一腳將想跑的人踢暈。
康納利·西蒙見她要打電話,氣得大喊:“你不可能永遠這么為所欲為!”
時宴疑惑。
“你別以為顧凜城能護你一輩子!”
時宴聽到這話挑眉。“梅林夫人,我想我還用不著你擔心。”
康納利·西蒙聽她這平靜的話,紅了眼,失去理智瘋狂的大吼。“時宴!你真以為顧凜城無所不能嗎?他不過是帝國創造出來的東西!他的生死早由不得他自己決定!包括你!你還是擔心自己能活多久吧!”
惡毒說完的康納利·西蒙,沒要鞋子,直接光腳走了。
時宴揚聲問:“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
康納利·西蒙沒回頭,沒回答。
她越走越快,似想快點離開這里,好將所有的不堪通通拋掉。
時宴看著她匆忙的背影,琢磨的許了久。
什么叫是帝國創造出來的?
顧凜城雖然變態了點,但總不可能是個機器人吧?
機器人,應該還沒智能到,一天天長大和變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