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這還差不多,”顏珂握住他捧著自己小臉的手,笑得眉眼彎彎,語氣很是傲嬌,“好了,你早些休息吧,反正我今夜是不會被你的美色所迷惑而留下來的。”
鐘傾夜邪肆微揚的狐貍眼里劃過一絲興味,他視線往下一瞥,語氣風情萬種:“可是昨晚殿下讓奴家沒有睡好,今夜殿下不打算給些補償么?”
顏珂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而后了然地伸手壞笑:“如此便給你賠個禮,你可不要感動哭。”
對方顫了顫身子,復而妖嬈地揚起薄唇:“殿下未免太小看人了”
美人笑而不語。
不久之后,鐘傾夜微紅了眼埋首在對方的頸間隱忍地哀求,話語里還摻著一絲哭腔。
“求、求殿下松手,花辭知錯了……”
“真乖。”
隨后,氣息紊亂的人兒窩在對方懷里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拿起桌上的香帕給顏珂凈手,言辭大膽地詢問:“殿下莫不是看了衛盈送您的風流冊?今日倒真是折磨得奴家叫苦不迭。”
顏珂不免耳根一紅,面色有些尷尬起來:“咳……怎的這事你也知?我不過是無聊時看看罷了。”
鐘傾夜笑意漸深,如實交代自己在長陽府安排了眼線,對方聽后只是眉梢微挑,倒也沒有生氣,反而告訴他:“這種小事就不要過多留意了,誰還沒個氣血方剛的時候?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且多幫我盯一下府內情況,有事傳信于我即可。”
“當然,若你實在想知道我的方方面面,日后入了長陽府再了解也不遲,我可不想洗澡都有人暗中觀察。”
畢竟眼線這玩意兒跟偷窺狂的性質差不多,只不過前者有職業操守,可細細想來還是怪膈應人的。
“還請殿下放心,他們很有分寸,絕不會逾矩。”
話雖這么說,但鐘傾夜的眸子還是深了幾許,他的殿下這么好看,那些個眼線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逾矩也無從知曉,倒不如撤回來,以免得不償失。
顏珂卻是自顧自給他整理起衣袍來,素凈精致的臉上一雙如畫的眉眼昳麗不失多情,嬌柔含帶颯爽,那微斂的烏睫細而纖長,在眼瞼處落下點點陰影,使其雙眼深邃幾分,卻又顯得目光分外干凈純澈。
“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穿衣,別著涼,明日我讓人給你送瓶玉肌膏來除掉牙痕,長陽府和晟儒便拜托給你了。”
她修長蔥白的手撫上了鐘傾夜的臉頰,隨后傾身溫柔一吻,極盡纏綿,青澀而又火熱。
“殿下……”對方微喘著氣后撤一點距離,緋色靡靡,漂亮極了,“這般沒有章法是不行的,讓奴家來教您吧。”
他開始步步引導,誘人深入,耐心至極,一想著要好長時間不見對方,他倒是舍不得這吻那么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