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了她,“白瓷音,你真讓我惡心。”
白瓷音一愣,旋即她將目光投向他。
“耍著我好玩嗎?”他在笑,可笑得比哭還要難看,“看著我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開心嗎?”
“我沒有……”
“是啊,你沒有,是我活該。”
“沈暗,我承認我掉了你送我的手鏈,是我的錯。但是我都向你道歉了,你還想要怎樣?”
“又在撒謊!”
白瓷音被他搞瘋了,“你在說什么?我說什么謊了?”
“知道這手鏈是我從誰上拿的嗎?”
白瓷音不解的問:“誰?”
“西簡言。”
白瓷音一愣,好一會才說道:“他撿到我的手鏈了?可他為什么不給我,把手鏈給你了?”
“確定不是你把我送你的禮物,因他一句喜歡,就送給他了嗎?”他手捏著輪椅把手,手背青筋暴起。
“什么意思?”白瓷音完全懵了:“什么叫因他一句喜歡,就送給了他?你說清楚。”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還是你給我裝糊涂?”
“等等。”白瓷音理清自己的思路:“你的意思是說,這手鏈不是我弄丟,而是我給了西簡言,是嗎?”
他沒說話,薄唇緊抿。
“我發誓,這手鏈不是我給西簡言,甚至著手鏈在西簡言手上,我都不知道。”
沈暗冷笑了一聲。
“你不信?”白瓷音真覺得自己現在比竇娥還冤:“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把他給叫來。”
“叫來,讓你兩都侮辱我?”
“我要怎么做,你才覺得我不是在騙你?”
沈暗盯著她,隨后將手腕上的頭繩扯下來,丟在她面前。
頭繩是新的,因長期帶在手腕上,使得他白皙的腕間肌膚被箍得陷進去了一圈。
白瓷音不解他這寓意:“你這是什么意思。”
“別人有的,我不稀罕。”
“什么別人有的?我只給過你頭繩,我沒有給西簡言,我和西簡言真的沒有什么!”白瓷音要被氣瘋了。
沈暗卻置若罔聞,推著輪椅到她面前,然后冷森的看著她,說了一句,“白瓷音,你好好的考慮清楚之后,我倆在談。”
說著,他推著輪椅離開了。
站在原地的白瓷音一臉懵。
沈暗是什么意思?
把她給他的頭繩還給她,然后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他是要和她分手嗎?
白瓷音抓了抓頭發,怎么談戀愛這么難搞。
她都已經這么解釋了,他怎么就不信她?
出來的沈暗沒想到白瓷音竟然沒有追上來,他的心更加的涼了。
原來,他在她心里可有可無。
能把他送給她的禮物,轉手送給別的男人,看來她的愛也不過如此吧。
次日。
白瓷音沒睡好,回國的飛機上,昏昏沉沉。
“音音,你怎么了?”白意擔心的問。
“我沒事。”她垂頭喪氣,把玩著手中的頭繩。
原本想和西簡言聊聊,結果卻不見了他,從二哥口中得知,昨晚他有事,連夜飛回了A市。
“那你睡睡。”
白瓷音睡不著,腦袋里一直是昨晚沈暗臨走時,和她說的那句話。
他什么意思,是和她分手了嗎?她被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