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拿下落在自己腦袋上的樹葉,臉色那叫一個黑。
“你個臭小子!你這是對主人大不敬!小心我扣你工錢!”
藍月氣急敗壞,被他這么一鬧騰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我怎么會對這個小子這么寬容?一定是美色誤人!總是頂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來誘惑我!”
藍月嘀嘀咕咕離開了小院。
三天后宜動土,福山村的祠堂開始動工建造。
張彩玉回到娘家,就發現整個村里人都在修建新祠堂!
慌慌張張回到家中,祠堂是能隨便換地方的嗎?
“娘!娘!祠堂怎么回事?”
劉秀看到是自己女兒回來了,歡喜的迎了上去。
“哎吆女兒啊!女婿怎么沒來?”
劉秀就盼望著自己女婿也能回來,因為每次他們回來都會帶不少好東西。
張彩玉氣急,“我才是你女兒!你找他干嘛?”
“我知道你是我女兒!這次沒帶東西回來?”
劉秀沒看到鄭大龍,也沒看到好東西,瞬間換了另外一張臉。
張彩玉自然知道自己母親的德行,并沒有多在意。
“我問你,祠堂是怎么回事?”
張彩玉也在擔心,萬一壞了她們這些后輩的運氣可怎么好?
“還不是那個寡婦,跟老村長建議修繕祠堂。”
劉秀不在意一語,扭著腰就回到了上房。
張彩玉眼神暗了暗,家也不回了,直接回到了鎮上。
幾天后,一陣尖銳的尖叫聲打破了早晨的寧靜。
“不好不好了!地里挖出血來了!”
“是不祥之兆啊!”
“天要懲罰我們啊!”
、、、、、、
次日一早,修建祠堂的人看到工地上一灘灘的鮮血。
建造好一半的祠堂也被摧毀成了廢墟。
村中幾位老者聞訊紛紛趕來,看著被血染紅的祠堂一個個臉色蒼白。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張祥雙手哆嗦,頭暈眼花,恨不得撅過去。
“一定是惹怒了上天!老村長,不能再動土了。”
“還不是那個寡婦,要不是她我們也惹怒不了上天。”
“就是!要不是她出什么餿主意怎么會這樣?”
村里人開始出現了不少的質疑聲。
張佑才眉頭緊緊擰了起來,“你們胡說什么!藍大夫也是為了村子里好!”
“村長,你可別再護著那個寡婦了!誰不知道你們關系最近!”
劉秀這話似是而非,話中有話。
張佑才不屑道:“老娘們別瞎摻合,張二柱看好你家的娘們!”
“哎哎!是村長。”
“丟人現眼,還不跟我回去!”
張二柱對上村長瞬間慫的一批。
心虛的拉著自己的婆娘就閃到了一旁。
“現在當務之急,是看看祠堂還能不能建下去。”
張瑞捂著胸口,顯然氣得不輕。
藍月這時候也聽到了風聲趕了過來。
“這就是你選的好地方?”
張鐵臉色不太好,看到藍月就是一頓訓斥。
藍月認得這名老者,仿佛是張二柱那一脈年齡最大的長者。
卻也是一名十分正直的老者。
藍月并沒有因為他的質問生氣。
“是啊!藍大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佑才不相信藍月選的地方會有什么差錯。
藍月看著地上的鮮血,又看了看被推倒的祠堂。
“村長,這是人為的,這些血是狗血,你看這些石頭上的痕跡,分明是被鎬頭翹的痕跡。”
“還有這里,這是人為縱火未遂的痕跡。”
藍月圍著廢墟轉了一圈,所有的痕跡盡收眼底。
什么痕跡都逃不過她這雙眼睛,只是不知道是誰來搞的破壞。
“村長,直接報官吧。”
藍月嘴角慢慢彎起點點弧度,我就不信聽到報官他們還坐得住。
“報、報官?藍大夫有這個必要嗎?”
張祥不想讓村里這種事情被傳的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