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剛剛那幾枚手榴彈雖然沒傷到這個混蛋,但爆炸的巨大動靜和沖擊波也沒讓他舒服多少,以至于這貨還不等任何一只腳觸及地面,便直接踩空摔了下來。
更為要命的是,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推土機殘骸的另一邊,已經又有足足四五十頭端著步槍的鬼子兵,在一個舉著指揮刀的牲口帶領下從森林里沖了出來
“你說什么,我聽嘔”馬歇爾說到一半,便扭頭將不久前才吃進肚子里的牛排以及啤酒全都吐了出來。
“你可別給老子整個內傷。”衛燃繼續念叨了一句,將對方扛起來就往回跑。
在周圍時不時響起的交火聲中,在那些被引燃的帳篷又或者被炸塌的帳篷里傳來的哀嚎聲中,衛燃以最快的速度將馬歇爾扛回了與手術室相連的戰壕。
見狀,衛燃徹底松了口氣,在跑動中順手撿起一具美軍尸體手中的1卡賓槍,加快速度接近著靠在推土機履帶上心安理得嘬著雪茄的馬歇爾。
“還真是天生適合駕駛推土機要不是時間不對,你特么都能去綠翔當教授了”
衛燃沖過來之后,一邊神神叨叨的念叨著,一邊將手中撿來的武器丟給對方,隨后給馬歇爾大致檢查了一番。萬幸,這貨除了右邊的耳朵眼里流了些血之外,倒是并沒有別的傷口。
讓他不斷問候馬歇爾全家的是,這貨雖然迷迷瞪瞪的,但手里的雪茄連煙灰都在,可當初交給他的卡賓槍卻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這王八羔子給扔了
更可恨的是,他腰間別著的手槍同樣已經打空了子彈眼瞅著已經有一支刺刀從那頂帳篷里伸了出來,衛燃立刻站起身,伸手取出金屬本子里的抗日大刀交到了右手,隨后躺在了腳邊一只鬼子兵的尸體旁邊。
很快,五個舉著步槍的鬼子兵從里面一個挨著一個的鉆了出來,在他們的最后,竟然還有個正用毛巾擦拭指揮刀的大胡子。
這一來一回的功夫,那些從灘頭趕來的援兵也已經鞏固了連接著手術室的戰壕,就連那些憲兵們,也憑借武器優勢清理掉了剛剛冒出來的敵人。
只不過,礙于這片營地里密集的帳篷和各種設施設備,那些諸如老干媽重機槍之類的武器,此時卻根本發揮不了作用,只能靠著一支支的小隊繼續清理不知道怎么沖進來的那些瘋子。
然而,就在他走神的功夫,身邊一頂傷員帳篷里卻隱約傳出了悶哼,衛燃心頭一沉,立刻將馬歇爾放在一輛卡車的底盤下面。
下意識的回過頭,衛燃立刻看到了一支僅有不到十人的小隊,這支小隊有的使用的是春田步槍,有的使用的是加蘭德,僅僅領頭的那個,手里拿著一支卡賓槍。
直到他手中的抗日大刀劃開了第二個鬼子兵的頸動脈,這支小對才總算發現了幾乎貼著他們后背的衛燃。
眼瞅著要遭,衛燃還沒來得及抽刀砍倒第三頭敵人,清脆的槍聲便突兀的響起,緊接著,僅剩的那三頭敵人便慘叫倒地享受到了緊隨其后的補槍。
眼瞅著對方將沾滿血跡的毛巾甩到了自己的身上,衛燃悄無聲息的爬起來,掄圓了手中的抗日大刀,輕而易舉的削掉了它的腦袋,隨后沖向了第二個背對著自己的鬼子兵。
但更重要的是,這是一支完全由黑人組建的小隊,甚至領隊的那個衛燃還認識,他恰恰是黑人威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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