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幫助下,衛燃和杰克經過一番簡單粗暴的溝通之后,最終將價格定在了兩萬四千五百美元。
至于杰克要求的現金交易,對他來說卻并不算什么,就和第一次來美國的時候一樣,衛燃這次過來同樣往食盒里放了不少的現金,絕對能滿足對方的這點小要求。
痛快的談成了交易,并且收下了杰克從腰間槍套里拔出來的那支手槍,衛燃立刻招呼著馬卡爾叫來一輛皮卡,將地下室手里那個貨架上的東西全都搬了回去。
“馬卡爾,這些東西你找個地方好好保存起來。”
衛燃指著被皮卡車拉回來的東西提醒道,“另外那本相冊我先帶走,或許不久之后,就會有人來找你贖回那些東西了。”
“布朗先生”馬卡爾不確定的問道,“我可不認為他能開出比兩萬美元更高的價格。”
“試試就知道了”
衛燃說話的同時,將剛剛一直拿在手里的那支帶著火燒痕跡的手槍遞給了對方,隨后掏出手機給搬回來的人頭骨以及那個裝有軍裝和武器的箱子分別拍了張照片。
對他來說,把這些東西賣出一方面能變相的接濟一下馬卡爾,另一方面,也算是對馬歇爾等人有了個交代,而且再不濟,至少也能去滿沙灘都是比基尼姑娘的夏威夷轉轉不是
不過,隨著他想起接濟馬卡爾,也就順帶想起了馬卡爾的老爹戈爾曼,以及上次紅旗林場課程結束的時候,對方提醒自己找找那份書單上記錄的名著的讀后感好好讀一讀的事情。
“希望等畢業之后就不用這么忙了”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借口去取現金回到了房間,反鎖了房門之后,躲進被子里取出金屬本子里的食盒,隨后從里面拿出了三萬美元的現金。
收了食盒,衛燃先把對應數額的現金交給了馬卡爾,等對方拿著錢找杰克付賬的功夫,他也從行李箱中找出了當初戈爾曼給自己的那份書單。
將其揣進兜里離開房間,衛燃重新騎上拴在門口的馬,循著時不時響起的槍聲,找上了正帶著游客們圍獵兔子和野豬的穗穗。
不得不說,這小丫頭是真的會玩,好好的一場狩獵,硬生生在她的安排之下變成了排隊槍斃的游戲,甚至還美其名曰的冠上了“南北戰爭重演”的噱頭。
更為過分且危險的,這小玩意兒還明目張膽的在微信群里組織了一場一顆兔頭抵一塊錢旅費,一條豬尾巴抵10十塊錢旅費的小游戲。
雖然這小小的福利只是象征性的,但卻難免不讓一些熟悉傻佬美歷史的游客們忍不住想起來些什么。
好在,出于某些難以言說的默契,這小小的兌換活動最終也只是在微信群里小范圍的引起了一場場自娛自樂的紅包雨罷了。
相比這些危險的小動作,真正讓衛燃驚掉了下巴的玩意兒卻是那位武術大師老杰瑞弄出來的老古董兩門帶有木頭輪子,使用彈匣,可以手搖發射的十管加特林機槍
可別小看這倆爺爺的爺爺輩的老古董,更別小看為了保護槍管以及避免炸膛所以使用了減裝藥子彈,那玩意兒搖起來可比拖拉機的單缸發動機過癮太多太多了
雖然這個義務表演了好幾天的老爺子這次給想體驗這兩門手搖加特林的游客們開出了十發減裝藥子彈五美元的“高價”,但就連衛燃都忍不住掏出一百美元上手體驗了一番。
搖一圈五美元,手上的動作稍微快點兒估計最多也就兩三秒鐘的事情,即便是100美元,最多也就只能玩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不得不承認,這玩意兒的視覺沖擊和聽覺沖擊,簡直能把更加現代的那些輕重機槍甩出去八條街那么遠
也直到這個時候,衛燃總算是明白為什么那位跟來的大廚孫師傅每次看到弄回去的野豬尸體都一副哀怨的眼神了,更明白了從野豬身體里弄出來的那半斤子彈頭是從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