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口琴的中年大叔說著朝衛燃伸出了手,“尤其八度和音的部分,我像他這么年輕的時候吹的口腔都潰瘍了也沒學會。”
聽著卡堅卡的翻譯,衛燃和名叫科迪的老男人握了握手,笑呵呵的問道,“這么說能給我打五折了”
等卡堅卡翻譯完,名叫布朗的老男人看像剛剛吹薩克斯的男人,“特納,剛剛可是你答應這個年輕人給他打五折的。”
“確實是我答應的”
已經把薩克斯送回船艙旳白人大叔重新走回甲板,親自弄了一盤碳烤龍蝦尾遞給了衛燃,同時朝卡堅卡說道,“問問你的華夏老板,他準備什么時候出發去潛水。”
“你真的打算去潛水”卡堅卡看向已經在龍蝦尾上咬了一大口的衛燃,“這個人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特納,他問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明天吧”衛燃思索片刻后答道,“明天上午,另外問問他們是否需要定金。以及我能不能參觀一下他們的游艇。”
或許是因為剛剛那首歌,那位名叫特納的老男人不但沒有收取任何的定金,更是打開了這條觀光游艇的全船照明,熱情的引著他們二人走進了船艙。
進入船艙的第一眼,衛燃臉上便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因為就在駕駛臺緊挨著船舵的位置,儀表臺上除了各種屏幕和開關之外,還額外固定著兩個半球形的玻璃罩。
在這兩個玻璃罩里,分別存放著那本仍舊鑲嵌著彈頭的染血圣經,以及那支屬于牧師湯姆的豪華1911佩槍。
而在這兩個分布于船舵左右的半球形玻璃罩中間,還鑲嵌著一條飄帶形的不銹鋼板,其上用英語浮雕著一句衛燃已經聽過無數次的“上帝與你同在”。
“他們是我的祖父留下的遺物,也是這條船的幸運符。”名叫特納的老男人笑著解釋道,“他是個隨軍牧師,曾經參加過關島戰役。”
“聽起來這后面有個很傳奇的故事”衛燃等卡堅卡翻譯過后感嘆道。
“如果你們不急著回去,可以去甲板上和我們喝一杯。”特納笑著說道,“我們很愿意給你們講講那些老家伙們的故事。”
對此,衛燃自然沒有意見,而卡堅卡更是自己點點頭表示了同意。
重新回到甲板,卡堅卡在她的自我介紹中重新使用了卡列尼娜的名字,同時也知道,剛剛主唱的黑人名叫杜利。至于衛燃,卻被下意識的忽略了,似乎這四個不著調的老男人根本沒興趣知道他的名字。
而在和他們的觥籌交錯中,衛燃也把他們和自己熟悉的那些朋友對上了號。
名叫特納老男人是湯姆的孫子,同時也是這條穿的駕駛員和最大的船東。名叫科迪的男人則是擔架兵蘭迪的孫子,他也是這些人里唯一沒見過他的祖父的。而他的父親,早在成年之前就跟隨母親來到了夏威夷投奔特納的父母,曾經他們還是那家武器商店的售貨員。
而名叫布朗的老男人無疑正是賣農場給馬卡爾的人,在卡堅卡估計將話題引到他出售農場的原因時,對方給出的解釋卻讓人扼腕,因為這個老男人當時僅僅只是為了籌錢救助患有癌癥的妻子罷了。
只不過可惜的是,布朗的妻子最終還是沒能活下來,而他在失去農場之后,索性也來了夏威夷。
不過好在,他的兒子倒是混的還不錯,很快就要從哈弗醫學院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