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下”
羅曼沒等阿加豐完,便已經舉起了一支拿在手里的佩槍,見狀,剛剛松手的阿加豐也再次控制住了這個自稱伊萬的男人。
“怎么了”阿加豐再次將伊萬的一只手擰到背后,這才開口問道。
“讓他把鞋子脫掉”
“讓他把上衣脫掉”
羅曼和衛燃不分先后的道。
聞言,阿加豐愣了愣,立刻檢查了一番這個男人的身上,見沒有什么武器,這才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就像他們的,把上衣和鞋子脫掉。”
自稱伊萬的男人看了眼羅曼手中舉著的槍,然后又看了眼坦克里舉著沖鋒槍瞄準自己的瓦吉姆,猶豫片刻后,老老實實的脫掉破破爛爛的粗布上衣,隨后又不情不愿的踢掉了腳上的鞋子。
“你們村子的木匠都穿的起德國生產的襪子了”
羅曼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嘲諷,同時也從這個自稱伊萬的男人臉上看到了一絲絲沒有掩飾好的慌亂。
還不等伊萬開口解釋,衛燃卻已經上前一步抓住了伊萬的手腕,將其舉高之后,果然在他的左臂腋下的位置找到了一個“a”字樣的血型紋身。
“看來你們村子的木匠不但能穿的起德國襪子,而且還知道自己的血型呢”
衛燃冷笑著放下對方的手臂,“這是準備給你們村子里的軍醫看的嗎”
依舊沒等伊萬開口,阿加豐已經一腳揣在了他的膝蓋窩上,隨后又在他的左肋位置狠狠來了一拳。
等自稱伊萬的男人慘叫著摔倒在地,自始至終都用槍指著他的羅曼從兜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鏡子遞給阿加豐,頭也不回的道,“看看地窖里能找到什么嗎。”
接過鏡子,阿加豐小心翼翼的湊到地窖邊上,借著鏡子的反光以及地窖里仍在燃燒的木柴觀察著下面的情況。
直到確定地窖里沒有人,阿加豐順著搭在地窖里的木頭梯子爬了下去。
片刻之后,他將一個月牙形的金屬牌丟了上來,咬牙切齒的喊道,“他是個德國憲兵”
羅曼撿起那塊亮閃閃的金屬牌走回來,朝那個自稱伊萬的俘虜晃了晃,隨后狠狠的摔在了他的臉上。
“所以伱是個讓我想想鏈狗”衛燃雙手撐著膝蓋,用夾雜著一個德語單詞的俄語問道。
“不是那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
這名自稱伊萬的木匠大聲的否認道,“我的紋身是我妻子名字的首字母她叫”
“她叫屙盜夫是不是是個胸脯很大卻留著小胡子的畫家”
本就對這名俘虜身份有所懷疑的衛燃笑呵呵的問道,“用不用我給你些時間讓你先把謊話編的沒有漏洞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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