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詳細說說嗎”一直在看熱鬧的衛燃追問道。
德魯看了眼衛燃,又看了看頂著一臉嘔吐物,側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的杰克,以及臉上帶傷的摩根和布倫登,猶豫片刻后這才說道,“杰克,你去把臉洗干凈,摩根,你們兩個先去把衣服穿上吧。”
聞言,剛剛還在地上捂著肚子哼哼唧唧的杰克立刻爬起來走向了不遠處的盆架,摩根和布倫登這倆白癡也趕緊將身上披著的毯子放在一邊,呲牙咧嘴的忍著身上的疼痛,穿上了之前他們不愿意穿的戰俘棉衣。
等到這三個被收拾了一頓的蠢貨重新坐下來,德魯這才說道,“之前我和一些朋友跟英國人起了些沖突。”
“所以我們才是受害者”摩根語氣不善的問道。
“算是吧”德魯攤攤手,“但我已經提醒你們不要相信他們的鬼話了。”
“我想知道具體的原因”布倫登艱難的開口說道。
“大概一個月前,我們的飛機過來騷擾的時候,那些英國人故意絆倒了我的一個飛行員朋友。”
德魯語氣平淡的解釋道,“他最后被我們的轟炸機丟下來的航彈炸死了,一起被炸死的還有兩個準備去救他的華夏士兵。”
“為什么不找華夏人”杰克小心翼翼的說道,“你不是說他們很公平嗎”
“華夏人確實很公平,但他們又過于公平了,哪怕他們和我一樣傷心。”
德魯嘆了口氣,從兜里摸出煙盒自顧自的點上一顆之后說道,“我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證明這件事,我甚至都沒有親自看到,我剛剛說的那些,甚至是那些英國佬在籃球場上主動和我說的。”
“德魯,他們為什么針對你”衛燃追問道,“我的意思是,他們為什么和你故意做這種事,以及故意和你透露這件事”
“最開始是我們的飛機過來騷擾的時候,用航炮打死了幾個英國佬,里面甚至有個少校。”
克勞爾幫著解釋道,“從那件事之后,那些頑固的英國佬就開始針對美國的飛行員。恰巧有不少飛行員都是德魯的朋友,又恰巧德魯的拳頭很講道理。”
“你見過吉姆的”德魯繼續說道,“他也是飛行員,更是受害者,那些英國佬甚至會把犬麻偷偷藏在他的身上,然后再去華夏人那里舉報他。”
“我相信那些英國佬做得出這種事情”
杰克篤定的說道,“我在工兵連的時候,我們隔壁的英國人就經常挑撥我們和白人的關系,如果不是我們那個白癡營長信了他們的鬼話,我們就能和白人混編在一起享受同樣的待遇了。”
“德魯,不如我們教訓那些英國佬一頓怎么樣”
摩根咬牙切齒的提議道,“我參軍的時候,我的爸爸媽媽把他們的婚戒送給我當作幸運符,但剛剛那兩枚戒指已經被那個村子里的人搶走了,我總得從英國人的身上找回點什么才行。”
“還有我的腕表”布倫登艱難的說道,“那是我妻子給我買的結婚禮物。”
克勞爾愣了愣,和德魯對視一眼后問道,“那些東西對你們很重要吧”
“我猜至少那兩枚戒指很重要”
剛剛被暴打了一頓,但此時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杰克接過話茬說道,“在火車上我還在賭桌上贏走了那兩枚戒指,當時如果不是維克多,摩根說不定會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