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衛燃和在一邊旁聽的穗穗相視一笑,然后這才簡略的將穗穗的發現解釋了一通。
“沒挖著骨頭棒子啥的”
夏漱石聽完衛燃的解釋之后反倒來了興致,憋著壞說道,“兄弟,你那圖片借我用用怎么樣”
“你要干嘛”衛燃笑著反問道,卻并沒有急著同意或者拒絕。
“還能干嘛呀”
夏漱石興致勃勃的說道,“我有個朋友就在鬼子那邊讀書呢,我讓他去那個地址看看去,那家人要還沒死絕呢,咱試試能不能從鬼子手里詐點兒零花錢玩玩。”
“你還有這個愛好”
衛燃古怪的看了眼在一邊狂點頭的穗穗,卻依舊沒有急著同意或者拒絕。相比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穗穗,他可要理智多了。
“啥愛好不愛好的”
憋著壞的夏漱石大大咧咧的說道,“這事兒哪在能詐多少錢呀,重點在于咱去給他們奔喪,但就是不告訴他們墳在哪,哎回頭兒我要是有機會去你那度假村看看,我還得給那碑上瞄準那個花井勇吉的名字撒泡尿發給他們看看呢。”
再次看了眼瘋狂點頭快把腦漿子晃散了的穗穗,衛燃無奈的搖搖頭,最終還是同意了夏漱石的請求,“你用就用吧,但是別說從哪來的。”
“那我可就用了先這么著吧有事電話聯系”夏漱石話音未落,便興高采烈的掛斷了電話。
如此快的調查出了解決,甚至還有可能找出個鬼子家屬,屬實是連衛燃都沒想到。
不過終究只是有個似是而非的線索,所以不管衛燃還是穗穗都沒太當回事。
八月份的最后幾天時間里,衛燃踏踏實實的在溫泉營地陪著花樣百出的穗穗,同時也給那四位開了種地培訓班的舅舅們擔任著課堂翻譯。
轉眼到了這個月的最后一天,就當衛燃等人在木屋營地中央的酒館里舉著酒杯聚會,準備明天晚上就返回喀山的時候,安娜卻打來了電話。
朝卡堅卡姐妹倆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二人照顧好快要跟米莎喝嗨了的穗穗,衛燃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接通了電話。
“孩子的事情解決了”安娜直來直去的說道,“你要不要見見他們”
“解決了”衛燃一時沒反應過來,“怎么解決的”
“當然是從那里接走了”
安娜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們被送到了你短暫實習過的那家精神病院里接受心理疏導,未來他們也會在那里開始新的生活。”
“我實習過的精神病院”
衛燃仰著脖子想了想,這才和當初在基洛夫與戈爾曼初次相處時短暫待過的那家精神病院對上了號。
“看來你想起來了”安娜笑著說道,“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去看望他們,另外,他們還給你準備了一些禮物。”
“給我準備了禮物”
“等你回來之后記得來找我”安娜話音未落,便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還不等衛燃讓衛星電話離開耳朵,夏漱石也前后腳發來了一條簡短的消息“方便時候盡快給我回電話”
看了看身后,衛燃索性也不急著進去了,直接撥通了夏漱石的號碼。
“沒打擾你吧”夏漱石激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