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顯然,無論阿波利還是衛燃,他們僅僅只是熱衷于拉開抽屜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有意思的東西,完全沒有把這桌子搬回車間的想法。
一無所獲的離開了這棟樓,阿波利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棟樓說道,“去那棟樓里看看吧。”
衛燃默不作聲的點點頭,拎著槍跟著對方走向了緊挨著的另一棟建筑。
和剛剛相比,這棟樓的一樓沒有什么變化,同樣是遺留了不少煤炭的鍋爐房,同樣擁有食堂、浴池以及商店和衛生室。
但從二樓開始,每一個房間卻都是個兩室一廳的構造,而且僅從這些房間里遺留的家具就能看出來,當初住在這里的人,生活條件其實還算不錯。
甚至,阿波利還從一個帶有落地鏡的衣柜里,用槍挑出來一套正裝和幾條尚且搭在衣架上的絲襪。
和衛燃對視一眼,阿波利搖頭失笑,默不作聲的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這房間里倒是搬的比較干凈,但周圍墻壁上充滿稚氣的涂鴉,卻暗示著當初這里曾經生活著一個充滿想象力的小朋友。
“當時的蘇聯人大概比今天的蘇聯人幸福吧”阿波利頭也不回的朝衛燃問道。
“或許吧”衛燃給出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轉身走出了這個房間。
獨自拎著槍站在這間臥室門口的阿波利張張嘴,最終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跟著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一間挨著一間的轉下來,阿波利收獲了一副在這種環境里很少用到的太陽眼鏡,衛燃卻從某個房間的浴室里拆了一個搪瓷的浴缸。
畢竟,他總要繼續立自己愛干凈講衛生的人設,弄個浴缸回去洗洗澡并不過分。
不過,等他軟磨硬泡的讓阿波利幫忙將這個浴缸一起抬回車間的時候,卻發現不管是穆拉特還是帕維爾,他們都已經帶著各自的學生回來了,而且這些人的收獲顯然要比衛燃他們更多。
“這都是你們找來的”
衛燃驚訝的問道,這才多久一個小時最多也就一個小時罷了。
但這些人卻已經抬回來了三張看起來還算不錯的實木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不但摞著一套水晶盤子和幾個風格差不多的水晶花瓶,而且還有兩套漂亮的瓷質茶具。
隨意拿起一個茶壺看了看,又拿起配套的茶杯看了看,衛燃將其放回原位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塔拉斯這才得意的解釋道,“這些都是我們從一個套房里找到的,一套用來喝茶,一套用來喝咖啡,這可比我們的搪瓷杯子和盤子看起來舒服多了。”
“我在莫斯科工作的時候,都沒用過這么好的盤子。”
穆拉特拿起一個水晶盤子看了看,朝衛燃說道,“維克多,晚上我要用這個盤子吃飯,所以請做點好吃的。”
“我會盡量弄點和這個盤子配套的晚餐的”衛燃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赫魯曉夫同志了”帕維爾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口袋,“我還給他準備了玉米呢。”
“那就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