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長假的第二天,穗穗帶著卡堅卡姐妹倆,駕駛著兩輛裝甲車前往機場,準備迎接第二批游客。不過這一次,衛燃卻借口有工作要忙選擇留在了家里。
目送著兩輛車徹底消失在了視線盡頭,衛燃這才不緊不慢的走進房子坐在沙發上,拿起了剛剛安菲婭出門前順手放在自己身邊的平板電腦。
隨著屏幕解鎖,衛燃也看到了關于那個名叫列昂特的小伙子,以及他女朋友的詳細資料。
按照安菲婭調查到的線索來看,這對年輕男女今年夏天才從烏拉爾大學醫學系畢業,只不過,他們二人卻并沒有選擇繼續深造或者進入醫院工作,反而合力開了一家寵物醫院。
繼續往下翻,安菲婭調查到的資料里,甚至有關于這家寵物醫院的收費項目介紹。
耐著性子往后翻了翻,衛燃總算來了興致,因為屏幕上出現了一張照片,在這張照片里,那個名叫列昂特的年輕人費力的抱著一支不知道從哪來的考拉。在他的身后,便是人到中年的沙戈力以及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
繼續往后翻,第二張照片還是這一家三口的合照,但背景卻變成了一座似乎靠海的漂亮房子。
接下來的照片里幾乎都是這一家三口的合影,背景也是五花八門,從澳大利亞的那塊大石頭到悉尼歌劇院,再到莫斯科的紅場以及彼得堡的教堂。當然,還有葉堡的地標性建筑歐亞大陸界碑。
隨著合影里的列昂特越來越矮,隨著沙戈力越來越年輕,他們的背景也越來越樸素甚至可以說寒酸,甚至就連照片本身,都能看出來,有幾張明顯是用數碼相機對實體照片進行的翻拍。
繼續往后,合影里只剩下了沙戈力和他的妻子。也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接下來屏幕上顯示的照片似乎都是翻拍出來的,是以難免顯得有些模糊。可即便如此,衛燃卻還是在翻到一張照片的時候停了下來。
這張照片本身并沒有什么特殊,只是沙戈力的妻子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在似乎是列車臥鋪車廂里守著窗戶拍下的照片。
窗子的外面,還隱約能看到走動的行人和建筑,以及一輛看起來模糊不清的卡車,以及從駕駛室一側的車窗里伸出來,似乎正朝著他們揮動的帽子。
只可惜,這張翻拍的照片明顯不夠清晰,所以能獲得的線索也實在是少得可憐。
但他卻隱隱覺得,那輛卡車車門上模糊不清的字跡,以及那個似乎正朝著他們招手的人,都和假死的阿波利有脫不開的關系。
將這張照片發送到了自己的手機上,衛燃撥通了安菲婭的電話,在對方接通之后,立刻直來直去的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那些照片你從哪找到的”
“列昂特的電腦里”
此時正駕駛著衛燃的裝甲皮卡往機場開的安菲婭直接開啟了免提,“你可以打開我的筆記本,桌面上有個以列昂特命名的程序,打開之后,只要列昂特的電腦沒有關機,你可以隨意翻看他電腦里的內容。”
“你怎么做到的”衛燃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給他的郵箱發了幾個質量不錯的澀情網站鏈接以及為期三天的體驗賬號。”
安菲婭理所當然的解釋了一番,“他不但點進去了,而且和他的女朋友一起瀏覽了一個多小時,這么久的時間足夠我控制他的電腦了。”
“你怎么知道他和他”
“當然是因為我控制了他的筆記本電腦攝像頭和話筒”
安菲婭不等衛燃問完便給出了答案,甚至還不忘額外補充道,“在那個鏈接里也能找到攝像頭和話筒的控制選項,另外寵物醫院里安裝的所有監控系統我也弄到手了,可以24小時瀏覽,網址和賬號就在平板電腦的備忘錄里。”
“這個月我會給你發獎金的”衛燃說完,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安菲婭心情愉悅的踩了一腳油門,暗暗琢磨著衛燃剛剛那句發獎金,到底是真心實意的承諾,還是穗穗嘴里曾經提過的“畫大餅”。
“以后不知道來歷的網址可不能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