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煞有其事的嘀咕了一句,起身走到安菲婭的辦公桌邊坐下,打開了對方那臺貼滿了各種花里胡哨貼紙的筆記本電腦。
看著桌面上那個一半美女一半骷髏圖案的壁紙,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在基洛夫的精神病院里,那個意大利社恐莫妮卡,帶著那些可憐的姑娘和孩子們成立的海拉組織。
雖然這一切他都沒有親眼看到全都是季馬的描述,但衛燃卻越發絕的,這個被戈爾曼那個大忽悠洗腦洗出來的組織,似乎和安菲婭這個姑娘也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
別的不說,單單她的電腦桌面上,那個用“海拉游戲”命名的文件夾,就讓他不得不懷疑。
不過,雖然好奇,他卻并沒有點開那個文件夾看看,畢竟這電腦是安菲婭的。他可絲毫不懷疑,自己就是動一下鼠標,對方說不定都能發現不對。
另一方面,安菲婭也早就說過她算是莫妮卡唯一的朋友,無論怎么說,幫著朋友成立的組織出謀劃策這種事情也實在輪不到自己這個“前老板”指手畫腳。
打消了好奇心,衛燃點開了桌面上那個以“列昂特”命名的鏈接。
沒等他反應過來,這臺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便徹底黑屏,緊跟著又重新亮起,只不過這一次,屏幕上的壁紙卻變成了兩個穿著護士服的卡通小貓用擔架抬著一個滿身繃帶狗子的圖片。
“還挺省事”
衛燃喃喃自語的嘀咕著,摸索著打開了這臺電腦的攝像頭,隨著屏幕右下角跳出一個小框,他也看到了一張略顯凌亂的大床,以及正在床頭長竄下跳的兩只貓。
“幸虧我的筆記本攝像頭都貼起來了”
依舊在嘀嘀咕咕自言自語的衛燃關了這像素并不算高的攝像頭,開始翻找這臺電腦的硬盤。
只可惜,這電腦硬盤里雖然保存了不少涉及橡膠制品對生命延續影響的視頻,但有關沙戈力一家的照片卻實在是沒有幾張,安菲婭整理到平板電腦上的那些基本上就已經是全部了。
至于剩下的照片,基本上全都是列昂特和他的女朋友以及各種小動物在手術臺上或者手術臺下的合影。
很是費了一番力氣找到了那張翻拍的照片,見這照片的創建時間是2014年,他這才心滿意足的退出了偷窺對方電腦的小程序,轉而登陸了安菲婭留下的網址和賬號,開始查看這家寵物醫院的監控。
也正是通過這監控攝像頭,他哭笑不得的發現,這家寵物醫院的面積實在是不大。
至少在攝像頭里,一樓除了一個前臺之外,便只有個似乎是給寵物洗澡的房間以及一個拿來當作手術室的房間。
甚至他隔著電腦偷窺的功夫,還剛好看到正有一男一女忙著給一只綁在手術臺上的小貓嘎蛋呢。
切換到二樓的攝像頭,這里只有個對準樓梯口的畫面,其余的位置卻是根本就看不到了,而且這攝像頭似乎也沒有辦法移動。
要不然實地去看看
衛燃關掉網頁,卻下意識的看向了正在沙發上和兩只狐貍打鬧的狗子,暗暗琢磨著要不要帶著它們去趟葉堡減減肥。
原本,他只是想從列昂特的身上找個借口而已。但現在,他反倒開始好奇那張照片是在什么地方拍攝的,以及照片里火車車廂的窗外景色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還是得去一趟葉堡”衛燃暗暗下定了決心,一番琢磨之后,掏出手機撥通了穗穗的電話。
“怎么了”電話另一頭的穗穗打著哈欠問道。
“明天忙完和我去一趟葉堡怎么樣”
衛燃頓了頓,趕在對方開口之前繼續說道,“和上次我們去美國差不多,幫我一個客戶給他兒子的店投資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