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
瑪雅跟著放下杯子解釋道,“等下德米特里會過來暫時幫忙經營這個酒館,卡爾普先生說,接下來會有人接手這里的。”
“這么說我們不用守在這里了”
季馬適時的加入了話題,“瑪雅,既然這樣,我們不如留下來幫幫維克多和阿芙樂爾他們怎么樣”
“這個人渣可真會說話”
穗穗一臉微笑的用只有她和衛燃能聽懂的漢語嘲諷道,“我們需要他幫忙”
“他甚至不如貝利亞有用”衛燃同樣一臉微笑的給出了自己的看法,隨后和穗穗默契的碰了碰拳頭。
“你們兩個在偷偷說什么”季馬警惕的問道。
“沒什么”衛燃攤攤手,終究還是不著痕跡的幫了自己的好朋友一把,“你們慢慢商量吧,我們就先出發去下游的尼德姆了。”
“瑪姐真可憐”
穗穗自娛自樂的用漢語最后調侃了一句,招呼著坐在一邊看熱鬧的卡堅卡姐妹就往外走。
幾乎就在他們啟動兩輛車子的同時,季馬和瑪雅也從酒館里追了出來,與此同時,德米特里也駕駛著一輛破破爛爛的面包車趕了過來。
“德米特里,酒館就交給你了。”
季馬將剛剛用來鎖上酒館大門的鑰匙串直接順著前者剛剛降下的車窗送了進去,隨后心急火燎的招呼著瑪雅上車,踩下油門便追上了剛剛開出停車場的衛燃等人。
原本正打算說些什么的德米特里掂了掂手里的鑰匙串,隨后索性熄滅了發動機,直等到那三輛大號越野車徹底消失在接頭的拐角,這才不緊不慢的從懷里掏出衛星電話撥了出去。
就在他隔著手機和另一頭的人進行溝通的同時,衛燃也駕駛著越野車開進了已經凍結的下通古斯河。
如今雖然才剛剛十月中上旬,但河道卻已經徹底凍結,一些自重不算太大的卡車越野車也已經代替了夏季貨船的工作,開始在平坦的冰面上飛馳。
“季馬,你來帶路怎么樣”衛燃故意在無線電頻道里說道,“畢竟只有你知道那個老教師的具體位置。”
心知衛燃這是在幫自己,季馬立刻痛快的應承了下來,踩下油門開到了最前面,做起了根本不必要的帶路工作。
“我賭一瓶啤酒,季人渣占不到一點便宜。”坐在副駕駛的穗穗語氣肯定的說道。
“說不定還要吃些苦頭”衛燃頗有些期待的附和道。
說起來,季馬并不算蠢,只不過在遇到瑪雅之后便的有些舔狗而已,偏偏瑪雅這個姑娘還有些過分的聰明。所以別看現在的季馬一副即將吃上肉的模樣,實際上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真不好說。
在對季馬的調侃中,一行三輛車沿著蜿蜒的河道開了差不多大半個小時的時間,河道右側終于出現了一個比圖拉小鎮還要小的聚集區。
比較有意思的是,在正對著小鎮的河心島上,還豎著一個足夠顯眼的鐵牌子,其上用描了紅邊的天藍色西里爾字母拼出了一句話“對岸才是尼德姆”。
駕車沿著用積雪鋪墊出來的坡道開上河岸,根本不用下車,這個沿著河岸分布的三角形小鎮幾乎盡收眼底。
“我們要找的尼德姆就住在小鎮西南方向的最邊緣,距離河道最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