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槍當然嚇人,因為這玩意不但有足足20發的彈容量,而且還能全自動射擊
格列瓦等人臉色變了變,慢慢的舉起雙手開始后退,可就在這個中年女人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兩個小太妹卻已經繞到了她們的背后,其中一個一把捂住了那個小朋友的嘴巴和眼睛,另一個則用手中的甩棍在那女人手腕上來了一下,輕而易舉的打掉了那支致命的沖鋒手槍。
還不等這女人慘叫出聲,格列瓦已經一把抄起砸落在地的手槍,以最快的速度抽出彈匣反復拉動套筒。
萬幸,這支大的嚇人的手槍里并沒有子彈,甚至離近了,還能看到槍口處隱約可見的銹跡。
“上一個敢用槍指著我的人已經乘著油桶去里海旅行了”
格列瓦陰沉著臉發出他臨時編出來的威脅,“如果你不老實一點,我可不介意在一個油桶里塞兩個人”
說完,格列瓦將那支手槍揣進了自己的懷里,看了看四周說道,“走,我們回去,剛剛發生的事情不許和季馬說。”
話音未落,他身后那幾個小混混立刻將那個臉色慘白的中年女人,以及那個一臉懵懂的小姑娘請進了他們的面包車里。
而剛剛立功的那兩個小太妹,則直接鉆進追了一路的轎車,跟在最后離開了這條被森林包裹的坑洼公路。
在他們的身后,卻還有一輛面包車沒有離開,仍舊停在那棟紅頂房子的門口,這輛車里同樣坐著幾個和季馬同村的小混混,他們在得到信號之后,甚至還分出一半的人鉆進了那棟房子里守著。
與此同時,季馬的家里,趕來的卡堅卡姐妹也像是一對莫的感情的兔子殺手似的,坐在鐵籠子的邊上,熟練的從里面揪出一只兔子,抓住腦袋用力一晃再反向一折便扭斷了細小的脊椎,隨后直接丟進了旁邊燒的滾燙的湯桶里。
等她們丟進來的兔子過了一邊沸水,便被經驗老道的衛師傅撈起來,丟給身后的季師傅瑪師傅以及穗師傅,由他們負責拔毛的工作。
這流水線一般的處理好了整整五十只肥碩的野兔之后,衛燃和季馬又化身屠宰工,各自拿著一把手術刀,熟練進行著開膛破肚的工作。
至于那些姑娘們,此時也各自拿著一把磨得锃亮的雜牌華夏菜刀,將那些帶皮的兔子剁成了麻將塊大小,并且還不忘拍碎幾塊生姜幾頭大蒜,和那些兔子肉兔子頭一起丟進冰水里泡著。
等到忙碌了一個早晨的衛師傅將麻辣兔頭送進鍋里,轉而開始招呼著季馬幫忙殺豬的時候,格列瓦也將抓到的中年女人綁的嚴嚴實實,塞了嘴巴蒙住眼睛,熟門熟路的送到了衛燃家隔壁車間的地下室里。
根本不用囑咐,他們自然知道不能把這個中年女人和另一房間的蠢賊關在一起。甚至還有樣學樣,把那中年人女人也以一條腿著地的方式綁在了另一個房間的暖氣片上。
甚至,為了防止這倆人串供和逃跑,細心的格列瓦不但留下剛剛立功的兩個小太妹在地下室里守著,還惡趣味的給那兩名俘虜各自戴上了耳機,給她們循環播放著一首洗腦的螺絲刀半夜安地板。
臨近下午午,經過漫長的準備之后,季馬家的院子里額外支起了兩個燃著柴火的油桶,擔任主廚的衛師傅熟練的弄出來一大鍋紅燒豬五花肉,接著又弄出來一大鍋紅燒兔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