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板和耳機不是我放的”安菲薩坦然的解釋道。
無奈的拍了拍腦門,衛燃瞪了眼準備掏出手機拍張照片留作紀念的季馬,等對方訕訕的收起剛剛掏出來的手機,這才朝安菲薩繼續說道,“把她解下來吧”。
聞言,安菲薩從兜里掏出一把鑰匙,先揪掉了那姑娘嘴巴里塞著的毛巾,順便用被口水打濕的毛巾幫她擦了擦鼻涕,這才扯掉了她的眼罩,不緊不慢的打開了她手上腳上的手銬。
這被銬了一整天的姑娘嘶啞著嗓子,躺在鬼子姜的旁邊,抱著其中一條腿,近乎崩潰的哀求道,“我想去洗手間,讓我去個洗手間吧,求求你們了。”
見衛燃朝自己點點頭,并且推著季馬轉身離開了房間,安菲薩這才攙扶起這個滿臉驚恐一瘸一拐的小姑娘,將她帶到了洗手間里。
“季馬,軟禁未成年人似乎是違法的吧”
衛燃走進隔壁裝修到一半的ktv房間里,隨便找了個木頭箱子坐下來,一邊摸著狗頭一邊問道。
“確實,不過烏可爛的姑娘可不算。”
季馬理所當然的攤攤手,“所有和烏可爛接壤的國家不都在做這種事嗎”
“我和它們可不一樣”衛燃無奈的搖搖頭,根本就懶得和季馬這個人渣討論這之間的差別。
耐心的等待了片刻,安菲薩推搡著那個一瘸一拐的姑娘走進了房門。雖然她的態度有些粗暴,但起碼那個小姑娘的身上,已經多了一件原本屬于安菲薩的羽絨服。而且就連那張過分年輕梨花帶雨的小臉都洗的干干凈凈。
“維克多,這個小姑娘還挺漂亮。”季馬擠眉弄眼的故意嚇唬道,“等下如果她不老實,就把她賣給我怎么樣”
“坐”衛燃懶得搭理季馬,微笑著指了指對面的木頭箱子。
或許是這一天的煎熬過于恐怖,又或許是趴在衛燃腳邊的狗子實在過于嚇人,這個眼睛紅腫的年輕姑娘立刻老老實實的坐在了箱子上,一臉驚懼且緊張的看著衛燃和季馬,以及四條腿的貝利亞。
“你叫什么名字”
“洛拉,我叫洛拉,洛拉蔻卡”這小姑娘驚慌失措的答道,聲音甚至都不如她抽鼻子的動靜大。
聞言,衛燃點點頭,不緊不慢的繼續問道,“洛拉,是個好名字,接下來回答問題的時候聲音大一點,所以,那個患有自閉癥的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科拉瓦”洛拉強忍著恐懼,加大了聲音答道,“她叫科拉瓦,科拉瓦加薩諾娃。”
“加薩諾娃不是一個姓”衛燃挑了挑眉毛,“你們是什么關系”
“她是我的妹妹,她的媽媽是我的姨媽。”洛拉想都不想的答道。
表妹唄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句,耐著性子繼續問道,“你的姨媽是誰”
“阿麗娜,阿麗娜邦妮”洛拉語速極快的回答著衛燃的提問。
衛燃朝季馬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起身走出房間,去審問這地下室里關著的另一個俘虜。
目送著季馬從外面關上實木房門,衛燃這才繼續問道,“說說吧,你來我的家里打算帶走些什么”
洛拉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猶豫了片刻后結結巴巴的答道,“值錢的東西任何值錢的東西。”
“比如從尤季諾買回來的那些舊書”衛燃笑瞇瞇的問道。
聞言,洛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瘦弱的身體也跟著打了個哆嗦。
“你可以不說”
衛燃說話間已經站起身,帶著狗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等下我會把你重新綁在暖氣片上,當然,我會給你換一只腳著地的。又或者等我沒有耐心之后,把你賣個剛剛那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