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很多人都這么說”
米基塔樂不可支的追加了一句,順便找到一條毛巾撕開,堵住了尹琳妮和那個小男孩的嘴巴。
“絕對沒有,你是第一個。”
衛燃失口否認了米基塔的猜測,生硬的轉移了話題問道,“先審哪一個”
“你來決定吧”
米基塔稍作猶豫,又追加了一句,“維克多,我們不是法吸絲,所以不要對小孩子動手了。”
“不用你提醒”
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心知自己在對方眼里的形象恐怕早就和法吸絲劃上了等號,所以也懶得解釋,伸手抓起589號戰俘,拉著他的脫臼的胳膊,在慘叫聲中離開了房間。
“嗚嗚嗚嗚嗚嗚”被堵住嘴巴的尹琳妮一邊劇烈的掙扎一邊流著眼淚朝著衛燃離開的方向發出意義不明的哭喊。
“別急”
米基塔坐在尹琳妮的對面,慢條斯理的點上一顆煙說道,“很快就輪到你了,相信我,維克多會讓你把所有的秘密都說出來的。”
見尹琳妮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米基塔彎下腰,將臉湊到尹琳妮的面前吐出一團煙霧,壓低了聲音說道,“忘了和你說,維克多現在可不止是個行刑官了,他似乎在為克格勃工作。”
這話剛一說出口,上一秒還在瘋狂掙扎的尹琳妮立刻僵住,隨后便徹底癱軟下來,那張還算好看的臉上,也只剩下了恐懼之色。
見安撫住了這個大胸女人,米基塔滿意的坐直了身體,指了指腳邊被綁成粽子的小男孩,“這是你和那個戰俘的兒子嗎”
尹琳妮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眼角處卻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更多的淚水。
見狀,米基塔也就不再多問,只是專心的抽著煙,側耳傾聽著隔壁隱約傳來的哀嚎。
與此同時,隔壁的房間里,衛燃也用手槍的槍口幫589號戰俘按摩著肩膀上剛剛包扎好的傷口。
只不過,他卻并沒有急著問話,只是一點點的解開了自己親手包扎的紗布。
直等到那傷口重新暴露在燈光之下,他這才用近乎肯定的語氣問道,“589號戰俘西山大夢又或者犬養賢人”
“是是我”這個中年男人抽著涼氣斷斷續續的答道。
“你看,我能幫你包扎好傷口,也能幫你解開,如果我劃開了縫合的傷口,血就會重新溢出來。”
衛燃頓了頓,拿起帶來的手術刀一邊把玩一邊說道,“這種鬼天氣,你的傷口不會那么容易發炎,但持續性的失血會讓你感覺越來越冷,越來越無力,最終會不受控制的顫抖,最終當你失血而死的時候,可能需要嗯大概幾個小時的時間吧。我還沒做過這種事情,但我不介意用你試一試。”
“你想問什么我都回答你,你問吧,所有的問題我都會回答你。”
589號戰俘驚慌失措的答道,在最開始,他確實有了死的想法,不過在衛燃幫他包扎好了傷口之后,生的希望卻又占據了上風。可越是這種時候,死的恐懼也會被無形之間加大。
“不急”
衛燃將手術刀戳到桌面上,“我們能來這里和你見面,是因為52號礦山的那些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目前的局勢就是這樣,你看,現在已經不是1951年了,你也不只是個戰俘了,所以別逼我用1951年的方式對待你,好
好配合我的工作,我保證讓你活著進監獄怎么樣”
“沒問題,你需要問什么,需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589號戰俘臉色蒼白的回應道。
“很好,讓我們先從已經查明的事情的開始。”
衛燃故意停頓了片刻,直等到對方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這才笑著問道,“克雷奇政委是你們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