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墻靠窗的位置是一張單人床,床底下和床腳的位置堆滿了各種造型的毛絨玩具。木質的地板上鋪著兩張棕色的狼皮。
除此之外,僅有的一張梳妝臺上卻格外的干凈,反倒是梳妝臺旁邊緊挨著的衣柜上,貼著不少用過的雙眼皮貼。
所以對方大概率是個單眼皮
衛燃暗自滴咕了一句,小心翼翼的邁步走進這個殘存著香水味的房間,一點點的打開了緊挨著梳妝臺的衣柜。
這衣柜里的東西倒是不少,而且收納的也格外整齊,那些裝著諸如內褲襪子內衣之類的木頭小筐上,還分門別類的貼著他看不懂卻也能猜到個大概的日語標簽。
簡略又謹慎的在這衣柜里大致的翻了翻,衛燃唯一的收獲,卻只是一支藏在某件西裝口袋里的小口徑手槍。
說起來上次見到這款武器的時候還是和季馬去烏可爛那次,卻不想這第二次見到依舊是和季馬。
只不過,相比之下,這支巴掌大的小手槍雖然看不出什么使用的痕跡,但是在他拆下彈匣拉動套筒之后卻發現,不僅彈匣里壓滿了子彈,就連彈膛里都頂著一顆即便在俄羅斯也不是那么容易搞到的7n7手槍彈。
將退出來的子彈攥在手心里,衛燃重新給這支小手槍裝上彈匣頂上子彈,隨后又將手心里那顆子彈壓進了彈匣。
沒收了這支威力并不算大但依舊能打死人小手槍,衛燃在這房間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最后甚至挪開了床底下那些大大小小的毛絨玩具。
雖然這床底下有不少諸如絲襪內褲之類的貼身衣物內置各種款式的瓶蓋和十幾節廢電池,但衛燃還是從這些垃圾里面找到了一個不銹鋼材質的名片夾,以及三四張澹粉色的名片。
“翻譯員阿塔莎”
衛燃翻來復去的看了看手中的名片,最終將其揣進兜里,繼續在這房間了進行了一番尋找。
只可惜,除了在一個微波爐大小的塑料箱子里發現了各種款式型號的電動或者手動男朋友之外,他并沒有在這間臥室里發現其他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換了個擺著樂譜架和小提琴的房間,衛燃在一番摸索之后,從靠墻的小桌子后面,發現了一個并不算大的保險箱,只不過,這保險箱的蓋子根本就是虛掩著的,里面自然也是什么都沒有。
不死心的去這一層的最后一個房間看了看,里面放著的基本上全都是各種款式的平價衣服、鞋子以及女士包包。
不過,在他將那些包一個挨著一個的翻找了一遍,甚至劃開里面的內膽之后,倒是找到了不少有意思的小東西。
這其中最多的,便是掉進內膽和包包外皮之間夾層里的各種面值零錢,以及一些諸如戒指項鏈之類的飾品。少數的則是類似沒用過的攔精靈、帶有使用痕跡的唇膏、口紅之類的小物件。
但除此之外,他也在一個似乎很久沒用過的包里發現了幾張拍立得照片。
這些照片中的大部分,都是一個看起來最多也不到40歲,而且身材保持的極好的亞裔女人,在各種背景下和一個看起來得有六七十歲的老男人的親密自拍。
雖然無從分辨她是不是找到的名片里提到的翻譯員阿塔莎,但至少從她那燦爛笑容里露出的一嘴宛如破碎機一般的碎牙就知道,這娘們兒八成是個鬼子。
將這些照片同樣揣進兜里,衛燃緊了緊手上的橡膠手套,轉身走下了一樓,朝正在忙活的季馬問道,“你有什么發現嗎”
“壁爐里燒了不少東西”
季馬指了指壁爐,“而且對方很謹慎,連灰盡都攪碎了。除此之外,我還發現了這些在你家里見過的餐具。”
順著季馬另一只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靠窗的桌子上,果然放著幾雙尖頭的日式快子。
不等衛燃說些什么,季馬又拉開一個抽屜,從里面抓出幾顆12號霰彈和幾顆步槍子彈說道,“我發現了子彈,但是并沒有發現武器,除此之外,我還發現了這個。”
一邊說著,季馬將子彈丟回抽屜,換了另一個抽屜拉開,從最里面翻出了一把還帶著透明保護膜的備用車鑰匙丟在了桌子上。
“日產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