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蘭大叔,最近有比賽嗎”穗穗興奮的問道。
“這個季節可沒有比賽”
索斯蘭笑瞇瞇的解釋道,“叼羊比賽一般都在每年的春天或者夏天,怎么樣孩子們,要不要去玩玩”
“你不是一直想學嗎”衛燃故意擠兌著季馬。
“當當當然”季馬拍著胸脯結結巴巴的答道,“我肯定會學會騎馬的別忘了,我也是個合格的獵人。”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季馬,記得叫上那些因塔來的朋友們”索斯蘭說話間,已經動作利索的騎在了馬背上。
聞言,季馬立刻招呼著那些剛剛吃過午飯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因塔獵人們,在救助站的工作人員幫助下,笨拙的各自坐在了馬背上。
在索斯蘭大叔的帶領下,洋洋灑灑二十多號人騎著馬慢悠悠的離開救助站走向了農場的方向。不過,他們最終停下來的位置,卻在離著農場差不多四五百米遠,一片被木欄桿圍起來的,差不多兩個標準操場大的平坦空地上。
和周圍的荒灘戈壁以及牧場和救助站不同,這片空地不但寸草不生,而且連個大塊的石頭都看不到。目光所及之處,蓋著些許積雪的地面上,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大量密集的馬蹄印。
在這片空曠的場地兩端,還各有一個外面包裹著廢舊汽車外胎的圓形水泥臺,那水泥臺的高度,也恰好和馬鐙差不多。
就當季馬準備開口詢問該從哪學起來的時候,遠處卻有足足三四十號穿著哈薩克族傳統服飾的漢子們,騎著馬大呼小叫的沖了過來。
馬群為首的位置,瑪雅的哥哥安東騎在一頭棗紅色馬的馬背上,一手攥著韁繩和馬鞭,另一只手還拎著一只黑色綿羊的尸體,直直的沖向了場地中央,踩著馬鐙站直了身體,掄圓胳膊將手中那只黑色綿羊用力拋了出去。
幾乎在綿羊落地的同時,剛剛已經自動分成兩隊的馬群立刻一窩蜂似的沖了過去,而拋出綿羊的安東,也控制著坐騎朝著眾人跑過來,根本不帶減速的,便控制著那匹馬動作悠雅的躍過了齊腰高的木質欄桿。
“季馬,維克多,還有因塔來的朋友們,要不要進去玩玩”安東站在馬鐙上熱情的招呼道。
“我我看算了吧”
季馬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那匹黑色綿羊的尸體早已經被那些策馬崩騰的騎士們不止一次的從地面撿起來,又不止一次的拋給同伴,乃至從高速奔跑的馬背上去搶奪別人懷里的綿羊尸體。
甚至,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在這剛剛開始便格外激烈的搶奪中,已經有好幾匹甩到在地,更有好幾位騎士摔下了馬背。但無論馬還是人,他們的身上除了一個代表不同組隊的跨欄背心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護具。而那些摔下馬的人,也立刻爬起來,抱著馬脖子便跳上了馬背。
“這看著比橄欖球都刺激”穗穗瞪圓了眼睛的感嘆道,而她旁邊的卡堅卡姐妹以及衛燃,也全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確實就像她說的那樣,如果硬要做個比喻的話,美式橄欖球最多只能算重步兵之間的碰撞,但這叼羊比賽,卻更像是輕騎兵之間血腥的廝殺。
見沒有人想下場參加比賽,本就是開玩笑的安東自然不會強求,反而從馬背上拿出個高音喇叭,慢悠悠的給眾人介紹起了這場比賽的規則。
顯而易見,這場極具觀賞性和視覺沖擊力的比賽,是專門為大家安排的“表演節目”。
當然,也正是因為過于刺激,也成功的徹底嚇退了季馬想參加叼羊比賽的天真想法。,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