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事你不用擔心”
二世再次接過話題說道,“衛燃兄弟,你過來的時候和我說,剩下的我來安排。”
“你們那邊有什么發現也及時和我說”
衛燃客氣的回應道,默契的沒有提及有關京郊那個院子,以及那些現金的任何問題。甚至,他都沒有提及之前根本聯系不上對方這件事。
一番寒暄掛斷了電話,二世吹了一聲流氓哨,將門外站著的姑娘喊回來重新摟在懷里,笑瞇瞇的說道,“這個衛燃是個聰明人”。
“怎么說”夏漱石點上顆煙問道。
“這種蠅營狗茍的事和你這樣的呆子解釋不清楚”
二世擺擺手,“去和帶咱們來的那個地頭官兒說一聲,咱們打算幫那座廢棄佛塔重新凋一座佛像,問問需要多少錢。”
“你特么不能自己去嗎”夏漱石沒好氣的問道。
“這特么能我親自去嗎”二世翻了個白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擺擺手,“趕緊去,讓那邊的人麻利點。”
回贈了二世一顆中指,夏漱石無奈的起身推門離開,找上了這些天負責招待他們的,那位差不多相當于鄉長一樣的小官。
就在這不靠譜的兄弟倆在莫的村忙著重修佛像的時候,衛燃也終于結束了年假,帶著人均長胖了一圈都是穗穗等幾位姑娘,登上了飛往喀山的航班。
一天之后,當他們從機場駕車趕回卡班湖畔的老巢時,離著老遠便看到已經長壯了一圈的貝利亞,帶著兩只大耳朵狐貍搖頭擺尾的迎了上來,哼唧哼唧的各自找上了自己的主子,嚎叫著傾訴著各自的委屈。
在這三只寵物的身后,還跟著季馬和瑪雅,這倆人中間,還手拉手牽著穿著一身公主裙的科拉瓦。
“你們總算回來了”季馬話音未落,小臉愈發圓潤的洛拉已經張開手飛奔過來。
見狀,季馬也立刻張開雙臂,笑瞇瞇的迎了上來。只可惜,洛拉的目標可不是他,而是已經一個假期沒見的妹妹科拉瓦。
不出意外,在這姐妹倆擁抱的同時,瑪雅也一腳剁在了季馬的鞋子上。
沒有理會在一邊抱著腳單腿跳的季馬,衛燃和穗穗以及卡堅卡姐妹各自和瑪雅打了聲招呼。
“你們四個怎么長胖了這么多”
瑪雅在給了季馬一個暴擊之后,轉而又輕描澹寫的給了穗穗為首的幾個姑娘來了一個暴擊,順便還下意識的伸手捏了捏洛拉略顯圓潤的臉蛋。
“才一個假期沒見,你怎么這么會聊天了”穗穗翻著白眼無力的反駁了一句。
“我們一個月就能減回來”抱著小狐貍的卡堅卡姐妹異口同聲的說道。
“當初我們先回來的時候,你們在機場也是這么說的。”瑪雅笑瞇瞇的給出了第二輪暴擊。
“別再聊體重的事情了”
穗穗明智的轉移了話題,“一周之后就有第一批小白鼠去你家了,你的哥哥們準備的怎么樣了”
“都按你說的準備好了”
談及正事,瑪雅也終于不再調侃穗穗等人,一邊介紹著她家那邊的情況一邊跟著穗穗等人走進了房間,只剩下了仍在扶著樹干晃蕩腳丫子的季馬以及正在安撫貝利亞的衛燃。
“貝利亞這是怎么回事”衛燃劃拉著狗頭,一邊往房間里走一邊問道。
“被達麗亞老師欺負了”
季馬咧咧嘴,“我聽格列瓦說,你如果回來的再晚一點,貝利亞和那兩只狐貍都要學會自己包裹腳布和敬禮了。”
聞言,衛燃忍不住咧咧嘴,包裹腳布和敬禮,這可是蘇聯乃至俄羅斯士兵需要學會的最基本的兩樣技能。
雖然格列瓦只是調侃,但也能知道,他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里,這三只可憐的小動物恐怕沒過上一天的好日子。
“你們呢”衛燃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接下來怎么安排”
“最近沒什么安排”
季馬揚了揚下巴,“除了幫瑪雅招待阿芙樂爾送到她家的游客之外,我現在只等著天氣暖和一點之后去白俄拍電影了。”
“關于游擊隊的那個電影”衛燃側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