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周女士渾不在意的擺擺手,“能說說你是怎么找到那封信的嗎”
“當然”
衛燃稍作停頓,將那頂鋼盔上的正字,以及夏漱石和二世在莫的村的發現簡略的講述了一番。
“就為了一頂鋼盔上的正字”周女士顯然有些不理解衛燃和他的朋友的較真兒。
衛燃笑了笑,“也為了那些沒辦法回家的士兵”
周女士愣了愣,下意識的說道,“以前我伯父好像也經常說這句話,那時候我比你還年輕呢。”
聞言,衛燃同樣愣了愣,接著卻是嘆了口氣。
在兩人的閑聊中,時間倒是過得飛快,等周女士踩下剎車,周圍已經是連成片的農田了。
“前面這一片都是我家的農場”周女士指了指車子正前方被農田包裹著的房子,隨后推開了車門。
跟著對方離開車廂,衛燃再次緊了緊身上的風衣,同時不忘觀察著前面這棟看起來很有年頭的建筑。
相比這棟帶有濃厚殖民農場主風格的老房子,緊挨著房子的玻璃花房明顯更加的引人注意,而且這棟玻璃花房甚至比相連的老房子面積都要大一些。
雖然隔著玻璃以及水霧,但他仍舊可以清晰的看到,這棟玻璃房子里種滿了各種花卉和熱帶植物。
“我的花都是在那里培育的”
周女士見衛燃一直盯著花房,笑瞇瞇的解釋了一句,隨后帶著他走進房門。
還不等脫掉沾染著水珠的風衣,衛燃便看到,一個扛著鋤頭的白發老人,正從連接著花房的玻璃門另一側走了出來。
“祈香回來啦”
那滿頭白發的老人放下鋤頭打了聲招呼,接著笑瞇瞇的問道,“這個小伙子我怎么沒見過”
“爸,這個小伙子叫衛燃。”
被稱為祈香的周女士簡單的介紹了一句之后,一邊招呼著衛燃在壁爐邊的沙發上坐下,一邊問道,“我大哥呢”
“書房里呢”那老爺子將鋤頭放在緊挨著玻璃門的一個木頭箱子里說道。
“你先坐一下,等我把我大哥喊過來一起說。”
周女士一邊給衛燃倒上一杯熱茶一邊額外解釋道,“我大哥是我大伯的兒子。”
“謝謝”衛燃微微起身接過了對方端來的香茶。
“爸,你也坐下,等下一起聽一聽。”
周女士說完,快步走向了緊挨著花房的另一個房間,前后不到一分鐘,便帶著一個看起來格外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讓我介紹一下”
周女士等所有人都在沙發上做好之后,先把衛燃以及他的來意介紹了一番,接著又朝衛燃說道,“他是我大哥,也是我大伯的兒子周祈光。”
“周先生您好”
衛燃恭敬的和對方握了握手,隨后再次取出公文包里的照片,以及一起帶來的雙頭槍油壺擺在了桌子上,挑揀著能說的仔細復述了一番。
“沒錯了,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