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呆了呆,這里的箱子和雕像雖然都不算多,但再怎么說,每個箱子里少說也得有幾十個帆布卷,如果那些帆布卷里放著的都是油畫的話
還得是萊茨上尉啊衛燃不由的咽了口唾沫,就這山洞里藏著的這些東西,等到戰爭結束之后,只要稍稍運作一下
等等衛燃瞬間瞪大了眼睛,他總算知道多米尼克是怎么發家的了
維克多,你到底想做什么好吃的琦琦見衛燃一臉呆傻模樣,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那個,你們確定要在這里生火做飯嗎
衛燃指了指馬車,又指了指那些箱子和雕像,這特么要是不小心一把火燒了,倉鼠一樣的萊茨上尉恐怕能活吞了他。
放心吧,我們經常來這里偷偷弄些好吃的。
索菲說話間,還打開了馬車的車門,抱出一卷帆布,和琦琦一起,熟門熟路的掛在了鐵柵欄上。
見琦琦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在折疊床上點燃了叼在嘴里的香煙,衛燃也只能點點頭,將食材一一拿了出來。
你要做些什么索菲一邊幫著點燃取暖用的汽油爐一邊好奇的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衛燃說話的同時,已經從兜子里拿出了一個裝滿了德國酸菜的玻璃罐頭瓶,緊接著,又從兜里拿出了一小包面粉和一塊德式臘肉,外加能找到的各種調味料。
索菲和琦琦對視了一眼,卻只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在她們這兩個土生土長的德國人眼里,實在是看不出這些東西該怎么搭配到一起。
不過對于衛燃來說卻并非如此,說起來,這德國簡直就是歐洲的東北,這些漢斯們除了喜歡喝咖啡之外,對于酸味食物也是愛的不行。
尤其這酸菜,和華夏東北的冬日必備在味道上實在是沒有多大的區別,最多也就是口感上更脆一些。
所以自從昨天他發現了地下室里儲存的那一瓶瓶的酸菜以及裝在油桶里凍在外面的臘肉之后,衛燃便已經琢磨著給自己弄一道酸菜豬肉嘗嘗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總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至于那面粉嘛自然是弄幾張烙餅了,對于他這個更擅長紅燒一切的假冒廚子來說,這兩樣也是他會的為數不多的幾樣不用紅燒的飯菜之一。
在這倆姑娘的注視下,衛燃先用提前洗刷干凈的荷蘭鍋把面團和出來,隨后便是起鍋燒油下洋蔥,等香味起來,立刻將切好的臘肉和幾片美軍的斯帕姆罐頭丟進去,順便,還不忘取下腰間的椰子壺,將昨晚灌進去的紅酒倒了一些進去。
那是紅酒嗎一直在看熱鬧的琦琦舔著嘴唇問道,能不能給我倒一杯
只要索菲沒意見就行衛燃話音未落,便將水壺遞了過去。
搶先一步接過酒壺,索菲倒出一杯紅酒灌了一大口,隨后將杯子遞給了琦琦。
以前我們也經常這樣躲在閣樓里偷偷喝我爸爸釀的葡萄酒琦琦說完,這才接過杯子抿了一口。
有一次我們喝多了在閣樓里睡了整整一天,我媽媽和你媽媽也找了我們一天。索菲雙手撐著床面,帶著笑意回憶道,那次我媽媽把我關在房間里一個星期不許出去。
我也是,也不知道我家的閣樓還在不在琦琦吁了口氣,一臉遺憾的說道,林奇街的馬克送給我的項鏈還藏在閣樓里呢,當時我該帶上它的。
馬克還活著嗎索菲接過杯子問道。不知道
琦琦一臉遺憾的搖搖頭,我上次見他還是去年這個時候,他當時被派去蘇聯參戰了,后來我也被通緝了,我和他就斷了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