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普隊長暗中用手中的法瑪斯頂了頂加拉的后腰,后者立刻和阿索爾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那些老人、女人和孩子,也立刻讓出了一條最多不到一米寬的小徑。
還不等走到最后的雷茲里將腳邁進來,一個臟兮兮的小孩子卻跑過來,用衛燃聽不懂的車臣語朝著走在最前面的阿索爾說著什么。時不時的,他還會抬手指一指身后一個罪有墻,頭上包裹有紗布的女人。
阿索爾偷偷瞟了一眼身后跟著的卡爾普隊長,隨后粗暴的將這個小孩子推倒在一個老人的懷里,隨后還晃了晃手里的法瑪斯步槍。
這個小小的動作也讓前面那些沒有能力逃出城的難民進一步讓出了更寬的道路,面無表情的眾人行進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直到再次穿過一道鐵門重新走進只隔著很遠才掛著一盞油燈的地下通道,前面的阿索爾在打開卡爾普遞來的手電筒的同時,這才歉意又虛假,但卻又是陳述事實的解釋道,「抱歉,我只能那么做,不然那些難民會一窩蜂的涌過來找我們要東西的。「
「我知道」卡爾普隊長近乎冷漠的回應了對方的辯解又或者,不如說是實情。
「你們的那些姑娘就是從這里弄來的」費申克忍不住用法語問道。
「我們可不會下來抓人」
加拉低聲解釋道,「但是那些難民會在天黑之后出來找些吃的,我們只要守著幾個出入口,等著那些年輕漂亮的姑娘自己出來就夠了。」
「這個生意,你們做了多久了」衛燃一邊看著前面一邊故作隨意的問道。
「事實上從10月底來這里的時候就開始了」加拉的語氣中略有些得意,「我們一直在等著你們進攻,但你們總不來,那幾個車臣瘋子又不許我們離開,大家只能自己想辦法找些樂子,反正那幾個瘋子根本不會真的關注那些難民的死活。」
說到這里,加拉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趕緊補救式的說道,「當然,我們最多只能算朱斯特的幫手,他才是做這個生意的大老板。」
「說點有價值的吧」剛剛一直沒說話的魯斯蘭語氣冰冷的提醒道。
「先生,所有我們知道的事情昨天都已經告訴你了。」
阿索爾略顯無奈的說道,「我們是傭兵,不是那些車臣瘋子,所以我們根本不介意換個老板,也根本沒必要為前一任雇主保密。「
「既然沒有什么新情報就閉嘴吧」魯斯蘭冷哼了一聲。
眨眼間,昏暗的地下通道里便再次安靜下來,只剩下了阿索爾手中不斷晃動的手電筒光束,以及隊尾的雷茲里在每次遇到拐角的時候留下的隱晦標記。如此仔講了不到五分鐘的事前,迎面也出現了不如此行進了個到血力計劃爭前,應回歸山晚了個斷晃動的手電筒光柱。見狀,所以人都暗中握住了兜里的微聲手槍。
很快,正前方跑來一隊全副美式武裝的士兵,離著老遠,為首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便朝著阿索爾比劃了一個瀟灑的美式軍禮,同時用美式英語大聲問道,「收獲怎么樣」
「不是太好,只獵到了不到20個。」
阿索爾用手電筒的光束指了指頭頂,按照卡爾普提前給他準備的答案答道,「我們的營地被炸了,剛剛上去看的時候,那里全是死人和不知道誰留下的陷阱。」
「朱斯特那個混蛋的寂院呢也沒了」這名士兵和他的同伴們停下腳步遺憾的問道。
「都沒了」
阿索爾攤攤手,「不但他們沒了,我和加拉的搭檔比利和查理也在那里面被陷阱炸死了。朋友,你如果遇到其他人,一定要通知他們離那棟樓遠一點兒。」
「真是個讓人遺憾的壞消息」這個大兵一臉痛苦的撓了撓褲襠,轉而問道,「這些人是」
「我們的新伙計,從1連補充過來的。」阿索爾立刻說道。
「有時間一起喝一杯」
這個美國口音的大兵說話間摸出一盒萬寶路丟給了衛燃,「伙計們,這是我的見面禮。」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