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很多」「至少地上的人絕對不少。」
阿索爾稍稍放慢了腳步,等幾個抬著火箭彈彈藥箱的車臣人從他們身旁走遠了,這才繼續說道,「如果想去總統府,就必須穿過那里。」
話
說到這里,他們一行人的右手邊也出現了一條昏暗的岔路口。
沒有停下腳步的眾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調整了各自的站位走了進去。
漸漸的,身后那座熱鬧的地下大廳只給他們留下來一個亮著燈的洞口。而正前方,也出現了一道柵欄門。
這柵欄門的另一面,不但有四個圍著一張桌子玩牌的迷彩服士兵,旁邊竟然還有兩個用沙袋壘起來的機槍火力掩體。
而在那兩個火力掩體的后面,便是一道虛掩的防爆門。
「什么人」
就在衛燃和費申克跟著阿索爾二人走到柵欄前的那張昏黃照明燈下的時候,柵欄另一邊一個迷彩服士兵已經抄起了搭在桌邊的折疊托ak步槍,同時用帶著斯拉夫味道口音的英語大聲問道。
「火槍手傭兵團」
阿索爾不耐煩的踢了踢柵欄門,「快把門打開,我們打算抄個近路,去北邊的綜合醫院撈點好處。」「那個做女人生意的火槍手你們來晚了」鐵柵欄里的那名迷彩服士兵重新坐下來,放下手里的槍,拿起扣在桌面的撲克牌,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今天下午我們就接到命令,禁止任何傭兵從這里過去前往綜合醫院的戰場。」「為什么」阿索爾不滿的問道。「當然是因為那里的人手暫時已經夠了」這個士兵語氣里的幸災樂禍也越發的不加掩飾,甚至圍著桌子的另外四個人也發出了哄笑,「你們就留在這里繼續清理火車站里的俄國人吧。「
「這么說連你們波蘭人的隊伍也不能過去」阿索爾忍不住問道。
「火槍手,你是還在吃奶的小孩子嗎」另一個疑似來自波蘭的士兵哈哈大笑著嘲諷道,「快離開這里吧,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隊長,既然這樣就回去吧。」站在后面的卡爾普大聲說道,「我們大不了從地上過去。」
「你的人說的沒錯,你們可以從地上過去。」柵欄里的四個士兵發出了肆無忌憚的哄笑,「到時候如果你們想從這條通道回來,我們會幫你們開門的。」
「只要沒有新的命令下來不許你們回來。」另一個士兵調侃阿索爾的同時,已經重新坐在了牌桌上。
見狀,阿索爾和身旁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加拉對視一眼,兩人朝著對方相互攤攤手,臉上不但沒有任何憤怒,反而已經露出了看熱鬧的期待表情。
與此同時,彈藥包艾格尼和爆破手雷茲里卻已經借著前面幾個人身體的掩護悄然后退,將身體藏在了這條通道沒能被燈光照亮的黑暗之中,而先一步撤退的機槍手塞爾吉,更是早早的架好了機槍,并且將槍口對準了來時的方向。
「我們回去」阿系爾見六小音朝著他使眼色,立刻大聲發布了命令。
聞言,那四個躲在柵欄另一邊的波蘭士兵有等不及的眼睛將兩張撲克牌甩在了桌子上。而衛燃和費申克,也在那兩張牌落在桌面上的同時,各自拽著各自負責的帶路人往兩側讓開了射界。
「嗒」
兩聲幾乎完全重疊的微弱槍聲中,兩個躲在對家位置的牌友太陽穴各自冒出一團血霧。幾乎前后腳,卡爾普和魯斯蘭兩位隊長也已經猛的拔出微聲手槍,隔著欄桿之間的縫隙扣動了扳機
「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