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不要為我傷心,這是難免的事情,我很抱歉,答應帶你去索契滑雪這件事一直都沒能如愿,不過我其實已經攢夠了出去玩的錢,只要去閣樓拆開那臺破手風琴你就能找到那筆錢。除此之外,我還在那里面給你留下了一些小驚喜。
未來的日子,請你務必堅強樂觀的走下去。就這樣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該把留言的機會留給其他人了。」
說完,雷茲里根本沒有停止錄音,而是直接遞給了費申克。
清了清嗓子,費申克在短暫的沉思之后關閉了手電筒。見狀,其余人也跟著關閉了手電筒,一時間,這個擠滿了幸存者和煙塵的狹小空間里也陷入了黑暗。
「親愛的,我這次可能需要很久才能回家了。我們的孩子就麻煩你照顧了,抱歉,我我沒能給你留下什么財產,也沒能讓你過上好日子。未來你的日子或許會很幸苦,我我很抱歉。
關于我們的孩子,就讓他做個普通人吧。我想,他或許沒必要必須有非常大的理想,只要他能做個正直的人,能健康的長大,能把你照顧好,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就這樣吧,非常抱歉,我沒辦法回去陪你了,你你要照顧好自己。」
黑暗中,費申克將隨身聽遞給了衛燃,又被衛燃直接遞給了塞爾吉。
「我也不用了,我本來就是孤兒,沒有什么家人需要我的遺囑。」
一邊說著,塞爾吉已經將仍在錄音的隨身聽遞給了魯斯蘭隊長。
「離婚的事情我同意了,如果你想移民就去吧。咳」
魯斯蘭艱難的咳嗽了幾聲,在愈發嗆人的煙霧中繼續說道,「當你聽到這段遺言的時候,如果我們的孩子已經出生了,如果帶著他們生活比較艱難,就把他們送去我曾帶你去過的那座孤兒院吧,那里是我長大的地方,我相信他們也能在那里長大的,就這樣吧,我要說的就這么多。」
「該你了」魯斯蘭說著,將隨身聽遞給了卡爾普。「對不起,我回不去了。」
卡爾普清了清嗓子,在嗆人的煙霧中平靜的說道,「出賣我們的人,大概率是我們孩子的教父。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機會聽到這段遺言,但是親愛的喀秋莎,不要嘗試復仇了,我不想你和我們的孩子置于危險之中咳咳咳「
番劇烈的咳嗽,卡爾普用衣服捂住了口鼻,也捂住了處于錄音狀態的隨身聽。而其他人,也早早的重新戴上了防毒面具。
可即便如此,衛燃卻也能感覺到,隨著越來越多的濃煙涌入,這個狹小的地下空間里的氧氣也愈發的稀薄,呼吸也愈發的困難。恍惚間,那臺隨身聽也被傳回了衛燃的手里。
摸索著取出那盤錄下了遺言的磁帶,衛燃從懷里摸出了那盤地球人樂隊的專輯磁帶塞了進去,連上耳機之后,將音量調整到了最大。
只可惜,這小小的耳機發出了聲音,對于這些聽力受損而且已經開始因為濃煙窒息的人來說,實在是有些過意微弱無法引起注意。
碰了碰身旁的雷茲里,衛燃將耳機湊到了對方的耳邊。
隨著距離的拉近,雷茲里也勉強聽到了些聲音,并且下意識的跟著唱了起來。
「舷窗的外的地球啊,舷窗外的地球啊,舷窗外的地球觸手可及。」
「我們就像漂泊的游子,思念著地球母親。」費申克也在雷茲里的哼唱之下跟著唱了起來,那開始播放歌曲的隨身聽,也再次經過衛燃的手,傳到了艾格尼的手里。
與此同時,衛燃也重
新打開手電筒,從醫療包里找出了止疼針,給雷茲里以及費申克分別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