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妹妹已經去叫醒她了」
安菲薩語氣肯定的說道,在喀山的時候,用各種方法把賴床的穗穗和洛拉叫醒晨練,本來就是安菲婭的工作。
「維克多,昨天晚上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蔻蔻一邊給已經喝光的咖啡續杯一邊換了個話題。
「提議什么提議」衛燃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問道。
「那個炮彈殼,還有那位失蹤的艦長。」蔻蔻指了指木屋進門的方向,「隨便你查出來些什么,傭金你來開好了,反正你知道什么價格我承擔的起,什么價格我承擔不起。而且坦白說,我現在幾乎每天睜開眼都在發愁該怎么花光屬于今天的那份兒生活費。」
「我以為你昨天晚上是喝多了說的醉話呢」衛燃用開玩笑的語氣敷衍道。
「昨晚確實沒少喝」
蔻蔻忍不住再次打了個哈欠,然后這才說道,「但我可不想總是貼著「好運的繼承人「這樣的標簽,這只會讓別人認為我是個非常有錢非常好騙的白癡。」
見衛燃不說話,寇蔻抿著咖啡繼續說道,「不管你查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我都會像這次雇傭你的格蕾維特家族那樣,安排記者追著你制造新聞。」
「然后呢」衛燃笑瞇瞇的問道。「我只希望這件事能提前點」
蔻蔻
認真的說道,「我專程去俄羅斯就是為了專門請你來這里調查那位失蹤的艦長。這是我的曾祖父多米尼克先生的遺愿,也是我想幫他彌補的遺憾。」
「有點生硬」
話音未落,睡眼惺忪的穗穗也披頭散發的走了過來,并且直接趴在了衛燃的背上,在這姑娘的身后,還跟著仍舊穿著睡衣的安菲婭。「怎么生硬了」衛燃笑著問道。
「誰知道是不是多米尼克遺囑里強制要求的呢」穗穗貼著衛燃的耳朵打了個哈欠,困眼朦朧的繼續說道,「媒體肯定會這么猜,然后額外給蔻姐兒貼個提線木偶的標簽。」
「所以我該怎么做」蔻蔻等安菲薩幫忙把俄語翻譯成法語之后立刻問道。
「讓我想想」
沒個正形的穗穗說完在衛燃的肩膀上蹭了蹭鼻子,這才打著哈欠坐在了他的旁邊。
等到安菲婭也挨著姐姐坐下來,她這才說道,「我覺得先不用急著找借口,不如先看看能查到什么線索,然后根據查到的線索看看能收獲什么。」
耐心的等安菲薩翻譯完,穗穗繼續說道,「假設,我是在假設哈假設找到了那位艦長,就把他的尸骨送到美國海軍總部鬧個大新聞,
如果找不到艦長,只能證明那把斧頭是他的私人物品,那么就組織一場慈善拍賣,然后將拍賣得到的錢分成兩份,其中四分之一送給那位艦長可能存在的后裔,額外的四分之三,捐給美國境內的印第安人。」
說到這里,穗穗仰著臉看向衛燃,「你肯定知道為什么這樣分配吧」
「埃文斯艦長有四分之三切羅基印第安人的血統,所以將拍賣所得的四分之三捐給美國境內可能還存在的切羅基印第安人保留地,暗示那位艦長不僅是美國英雄,也是印第安族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