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說完看向前者,「是這樣吧」「沒錯」
穗穗故意撒狗糧似的親了衛燃一口,開著玩笑說道,「到時候美國的印第安人肯定會引以為豪的,順便肯定也會感謝蔻寇的。當然,你也不虧。」
「確實不虧」
衛燃點點頭,如果一切如假設的那樣,他和他可能找到的那位失蹤艦長,差不多就是蔻蔻的美國形象代言人了。
到時候他要做的,也不過是在一些場合時不時的提一提,他的這次調查全靠自己的老板蔻蔥勒夫小姐的贊助如何如何,以及自己的這位富婆老板是如何如何癡迷印第安文化,甚至同情印第安人在幾百年前的悲慘遭遇等等。
想想吧,一個來自法國革命老區的姑娘意外繼承了一大筆美國財富。
她原本可以安安靜靜的做個混吃等死的富翁,但這個善良且極富正義的姑娘不但邀請一個足夠公正的「第三方歷史學者」,幫印第安人找回了他們的英雄,而且還勇敢的站出來,為他們的祖輩在幾百年的不公遭遇發聲。
這么一套下來,寇寇這個小富婆,連帶著他這個給富婆賣命的打工仔,絕對都能贏得美國以及夾麻大境內大多數印第安族裔的好感。
而且客觀的說,如今的美國,幾乎算是生物入侵的黑人屬于命貴人賤,同樣屬于生物入侵的白人則是人賤命貴,但唯獨印第安原住民是個特別的存在。
不管怎么說,這個不足美國總人口3的少數族裔群體如今所享受的特殊待遇,那可真真兒是他們的老祖宗用一顆顆的人頭換來的恰恰,那段歷史是占據美國主體的白人最不愿提及的黑歷史。
但這事兒對于篝火周圍在座幾位可就不一樣了,最起碼,揭短,尤其揭美國人的短,這事兒不但衛燃愿意干,恐怕就連卡堅卡姐妹負責的海拉組織里,那些命途多舛的姑娘們都一樣非常愿意干
即便拋開別的人,哪怕對于衛燃
自己來說,歸根結底,他這個歷史學者第一次見諸報端,其實并非當時找到了國會大廈上的紅旗照片,而是在芬蘭幫忙找到了一個失蹤的蘇聯師長的結局。
同理可證,如果他能找到那位失蹤的美國驅逐艦的艦長的蛛絲馬跡,可遠不止幫蔻蔻、幫印第安人乃至幫自己提升一下知名度和存在感那么簡單。
他更看重的關鍵在于,誰會懷疑一個幫美國人找到自家英雄的歷史學者,其實是個謀殺犯呢就算有人懷疑,恐怕也會立刻有人站出來幫著衛燃說話,因為那時候,任何「抹黑」衛燃的人,顯然都是在打擊報復
而這一切所需要付出的風險衛燃下意識的掃了眼左手虎口處的紋身,卻并沒有急著做出決定。
他這邊胡思亂想的同時,穗穗卻已經在安菲薩將剛剛的對話翻譯過去之后,腦洞大開的給出了新的建議。
「蔻蔻,你身邊是不是差一個管家來著」穗穗笑瞇瞇的問道。
「確實」
蔻蔻攤攤手,「奧爾塔女士的話太多了,她在我身邊,我的自由恐怕要少一半。」
「如果你的身邊有個印第安管家呢」穗穗在安菲薩的幫忙翻譯之下建議道,「比如坦圖大姐我覺得就不錯,她會法語和德語以及英語,起碼能做個翻譯,而且她學的專業和你要學的也有想通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她是個生活在保留地的、離異的、印第安女人,雖然這么說有些殘忍,但至少在美國,這已經代表了癥痔正確不是嗎有她在,很多時候說不定比法律都好用。「
「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