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膚色”衛燃說話的同時,伸手拔出了鑲嵌在傷口里的一塊金屬碎片,“大酉長也是這樣的膚色。”
“你的膚色也不像個黑人”駝鹿大聲說道,“甚至比我的更淺”
“我是亞裔”衛燃話音未落,已經用一包磺胺粉蓋住了傷口。
“你的亞裔兄弟正在用火炮朝我們開火”駝鹿指了指身后的主炮指著的方向。
“那不是我們的兄弟”衛燃一邊包扎傷口一邊大聲喊道,“他們是溫迪戈”
“你竟然知道溫迪戈”駝鹿一邊回應衛燃,一邊拎著傷員的褲腰帶將其提了起來。
“吃人的溫迪戈”衛燃大聲回應道,同時也確認了對方大概率就是塔坦卡的父親。
“那就讓我們殺死溫迪戈”駝鹿話音未落,已經扛著傷員跑向了船艙。
掏出相機,衛燃在雨幕中給這個臂力驚人的大力水手拍下了一張背影照片,隨后將相機用頭罩包好再次塞進了面具包。
借著救治傷員的機會,衛燃得以在這條驅逐艦大多數的位置游走,在他的忙碌中,這條驅逐艦的周圍出現了另外幾條船。
即便沒有望遠鏡,提前看過答案的衛燃也清楚的知道,那是霍爾號、赫爾曼號和羅伯茨號。
而他們之間唯一的區別,也僅僅只是衛燃身處的約翰斯頓號驅逐艦已經沒有了魚雷,它接下來要做的,只是冒死進行火力支援
濃煙和雨幕之中,這條航速已經遠不如初的驅逐艦一邊制造著遮蔽戰場的濃霧,一邊時不時的開炮,像個游走在刀尖上的刺客一樣跳著一支印第安戰舞
而在她的船艙之中,衛燃卻趁亂一路摸到了位于第1平臺甲板前部的軍官艙。
衛燃雖然沒有去過這條驅逐艦的水兵艙,但也能看出來,這里的生活條件無疑要比水兵艙要好的多。最起碼,這里遠離吵鬧的動力艙,而且還有風扇。如果沒有交戰的時候,在這里無疑能睡個好覺。
側耳傾聽著外面的交火聲,衛燃鬼鬼祟祟的摸到一間艙室里,先是掃了眼辦公桌上的文件,隨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拉開抽屜一番尋找。
只可惜,他在這里唯一又用的收獲,除了一副蛤蟆鏡之外,便只有一個zio打火機。
將這副蛤蟆鏡掛在領口塞到防彈衣里面,然后將打火機揣進褲子口袋,衛燃轉身拉開了組合柜。
這里倒是有兩個還沒有打開的玻璃瓶蔬菜罐頭,但這東西帶著就是累贅,甚至都不如那盒被衛燃裝進兜里的剃須刀有用。
快步離開這個艙室,衛燃轉而鉆進了下一個艙室,這里的布置和剛剛唯一的區別,也僅僅只是雙層的鐵架子床變成了三層而已,但是他依然沒有找到至關重要的煙絲。
不死心的繼續一個艙室一個艙室的走下去,他除了把防毒面具包換了一個新的,順便丟棄了幾乎被壓爛的香煎土豆毀了相機之外,順便也往里面裝了兩個黃油罐頭、一管牙膏和兩支還帶著包裝盒的牙刷,以及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籃球。
甚至,就連他的手上,都多了一塊仍在走動的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