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艦長無奈的說道,「在印第安的傳說里,維克多這樣的混蛋會被稱為溫迪戈,他就算吃人我都不奇怪。
所以阿基拉先生,為了活下來,我們不如先暫時忽略維克多,等我們談好之后,再由我和斯特林去和他談怎么樣」
稍作猶豫,阿基拉最終點點頭,顯然是同樣不想再和那只進行任何的溝通,
年輕俘虜補充道。
埃文斯艦長微笑著說道,
稍作猶豫,阿基拉稍稍松開了手里的繩子,等整張臉憋的通紅的斯特林喘勻了氣。這才說道,
用刀抵著埃文斯脖子的年輕飛行員赤紅著眼睛大喊道。
埃文斯艦長無所謂的同意了第二個要求,
阿基拉提出了最后一個條件。
埃文斯艦長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阿基拉稍稍松了口氣提醒道,
埃文斯看向對面被手電筒光束籠罩的衛燃,
衛燃額外提出了一個條件。
配
合演戲的埃文斯艦長痛快的答道,
聞言,衛燃故作不情不愿的打開了保溫桶,從里面取出了從那兩只俘虜身上繳獲來的幾個罐頭,連同生存包里的那把開山刀和一小包漁具,乃至那瓶獨品和胸前的1911手槍一起,全都用剛剛擦屁股的那塊傘布包起來。
他這可并非只是惡心對方,而是想和那倆絕地翻身的鬼子打一場細菌戰罷了。
片刻之后,霍克斯也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游過來,幫著衛燃把油桶連同里面屬于他們的物資又抬回了交通艇,僅僅只是給埃文斯艦長留下了一張吊床和一張毯子。
等到霍克斯舉起了埃文斯的轉輪手槍,衛燃也將那支并不好用的南部王八槍遞給了阿基拉。
在雙方的對峙之下,埃文斯艦長被推進了水里,任由那個年輕的飛行員帶著他游到了救生筏的邊上爬了上去。
直等到對方大喊著給出了信號,阿基拉這才用剛剛同伴遞給自己的水手刀割斷了手中那支水手哨的繩子,放走了一直被槍頂著的斯特林上尉。
衛燃冷哼了一聲,將手里的1911手槍遞給了一直坐在船邊的駝鹿,接著他也脫下褲子坐了下來,順便和斯特林以及霍克斯一起,將重新搬回來的保溫桶再一次牢牢的綁在了船艙隔板上。
這一夜,暴雨終究還是如期而至,在兩條船上對峙的雙方也并沒有因為吃藥而有任何的緩解,幾乎整個晚上,所有人都如衛燃說的那樣只是換條船竄稀罷了。
等到第二天,雖然天氣依舊暴雨磅礴,但萬幸,隨著衛燃給眾人給自分了兩片用于治療瘧疾的阿的平,這翻江倒海的腸胃總算平靜下來。
強撐著虛弱的身體給包括阿基拉在內的所有傷員都換了藥,兩條船上的人卻早就已經沒有了對峙的心思。
身體上的無力疲憊,整夜沒有得到足夠的休息,乃至早已清空了的腸胃帶來的饑餓感,這些負面的狀態讓所有人都疲憊的卷縮在遮陽棚里,呆呆的看著外面的雨幕。
時間一晃到了下午,不但肆虐的暴雨總算停了下來,甚至就連他們一直等著的海風也終于吹脹了那面簡易的三角帆只可惜,這一次,這條船卻在風的推動下,平穩的漂向了遠離菲律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