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在彼得堡買了一棟大房子”
卡爾普笑著說道,“就在拉多加湖的邊上,她似乎開個畫廊和雕塑館,這幾乎花光了她所有的積蓄,但是好在那兩個姑娘都會在她那里專心創作。以后等她那里弄好之后,記得讓阿芙樂爾送些游客過去。”
“我會和她說的”衛燃笑著做出了承諾。
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以及社牛季馬像個男郎似的在機艙里從頭合影合到尾的吵鬧氛圍中,這架老舊的支線客機總算是平穩的降落在了哈薩境內的烏拉爾。
耐心的等著季馬和機組人員拍了一張合影并且受邀在機艙門上留下了他的簽名,一行三人這才走進了候機大廳。
幾乎就在卡爾普掛斷了電話的同時,一個穿著可以用“復古”來形容的蘇聯迷彩褲子和海魂衫的中年人便從遠處快步跑了過來,而在此之前,無論衛燃還是季馬,都已經按照卡爾普的要求戴上了口罩和棒球帽。
“請問是舍普琴科先生嗎”這個中年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恭敬,同時也主動伸出手接過了卡爾普推著的行李箱。
“你們的老板呢”同樣戴上了棒球帽和口罩的卡爾普溫和的問道。
“他已經在飛機上等您了,請和我來吧。”這個中年人說著,已經轉身引著三人走向了不遠處的員工通道。
在這位中年人的帶領下,衛燃三人又回到了不久前才離開的停機坪,站在了一架大紅色涂裝的安74飛機的機翼之下。
在這架長相奇葩飛機的尾翼上,繪制的是一把蘇聯式的鐮刀環繞著一串嬌艷欲滴果實飽滿的紫色葡萄,這串葡萄的葡萄藤上不但長著翠綠的葉子和尚未成熟的果實,而且還松松垮垮的纏繞在了那柄鐮刀上。
這個看不出寓意但卻格外漂亮的o下面,還用俄語寫著“葡萄藤農產品公司”的字樣。
但頗為古怪的是,此時這架飛機的艙門雖然保持著開啟而且還放置好了登機梯,但機組成員卻全都站在機艙外面,機翼的陰影之下。
“請上去吧”
負責帶他們過來的那位中年人說完,也不等卡爾普回應,便招呼著那幾個正在抽煙的機組人員,徑直走向了不遠處的候機廳。
收回直線,卡爾普第一個踩著梯子走進了機艙。“把艙門關上,口罩和帽子摘下來吧”卡爾普話音未落,一個滿身贅肉的大胖子已經噔噔噔的跑過來,一個熊抱摟住了卡爾普,哈哈大笑著用堪比熊掌的大手拍打著前者的后背。
“卡爾普大哥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這個大胖子此時恨不得能把卡爾普給舉起來,頗有些激動的問道,“我的姐姐過的怎么樣”
其實不用他說這句話,跟著進來的衛燃和季馬便已經注意到了這個中年大胖子的長相和達麗婭老師還真有幾分相似之處。
“她過的不錯”
卡爾普頗有些無奈的推開了這個比自己大了起碼兩個x的胖子,“季馬,快把艙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