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視頻里,是佳雅親自主持的新聞發布會,在她身側的大屏幕上,還不斷跳轉著那本相冊里的照片,同時,佳雅也用流利的英語和極度肯定的語氣,左證了那位囂張的含棒國殺手所言非虛,同時也公布了下載這些照片的網絡地址,并且她還格外康慨的表示,任何反戰、反法吸絲的主題布展活動以及文化活動都可以隨意的使用這些老照片。
當被問及是否可以展出那本相冊的時候,佳雅也立刻展示了幾張她拿著那本相冊的照片,表示這本相冊目前正在進行維護保養,并且邀請一些歷史專家尋找相冊里另外兩名劊子手的身份信息。
借此,佳雅還點名了某歷史學者昨晚遇襲的新聞,格外遺憾的對那位素未謀面的歷史學者表達了歉意。
在這段新聞發布會的最后,一身正裝的佳雅更是明確表示,她們公司愿意拿出一筆錢,邀請一位知名的含棒國導演,以那位殺手為原型拍攝一部電影,同時,還將對相冊里另外兩名劊子手的真實身份開出了一份高額的懸賞。
頗為有意思的是,無論她明確承諾的那筆啟動資金還是對于另外兩名劊子手身份的懸賞,使用的貨幣單位既非美元也不是菲律賓的比索,而是明顯想把某攪屎棍子拉下水的“英鎊”。
而那位在發布會最后才露面的含棒國導演,也表示將在近期開放資金募集平臺,并且真摯的希望更多的人為這部反戰、反法吸絲電影貢獻一份力量。
心知隨著這場新聞發布會的播出,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危險,衛燃在關閉視頻熄滅屏幕的同時,也稍稍松了口氣。
他自然是不怕有人對自己動手,但卻不得不考慮身邊的人。
更何況,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眼下有個子高的抗下所有的風頭自然是好事。
一路平穩的趕到紅旗林場,離著老遠,他便看到主樓門口同樣立起了一座和圖書館門口一模一樣的鑄鐵凋像。
而在凋像的下面,安娜老師和卡爾普以及戈爾曼都已經等待多時了。
“是不是太隆重了一點”半路上已經拆掉了紗布的衛燃說話間也推開車門跳了下來。
“只是恰巧而已”卡爾普笑瞇瞇的拍了拍衛燃的肩膀,“你可真能闖禍。”
“這怎么能怪我”衛燃一臉無辜的攤攤手。
“澳大利亞的當街謀殺是你做的”安娜直來直去的問道。
“名義上不是那位囂張的含棒國殺手嗎”
衛燃嬉皮笑臉的給出了回應,同時也相當于,當著季馬和瑪雅的面承認了對方的猜測。
“做的不錯”
卡爾普格外滿意的夸贊了一句,“我是說,那個囂張的含棒國殺手做的不錯。”
“別浪費時間了”戈爾曼點上顆煙招呼道,“維克多,快和我來。”
“你們兩個和安娜去表演教室”卡爾普招呼著季馬和瑪雅,隨后看向安娜,“我在上面等你們。”
“一會兒見”
安娜說完,朝著季馬和瑪雅揮揮手,帶著他們二人跟著卡爾普走向了林場的主樓。
“快走吧,我們的時間不多。”
戈爾曼催促了衛燃一聲,帶著他走向了咨詢中心,接著卻打開了上鎖的樓梯間,帶著他來到了地下室里。
“格列瓦的朋友昨天把那三個倒霉鬼送來了這里”
戈爾曼帶著衛燃一邊往地下室的盡頭走一邊說道,“當時我剛好在制片廠加班,所以順便幫你給他們治療了一下傷口。”
“手癢了”衛燃笑瞇瞇的問道,“昨天晚上馬卡爾還給我打過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