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假意聽著夏漱石的翻譯一邊繼續往后翻,照片里的背景卻變成了似乎是船艙一樣的環境。
但接下來這張照片記錄的,卻是包括那只名叫長冢讓次的野獸在內,和另外幾個只穿著兜襠布的男人,在凌辱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這張照片里雖然因為角度的關系看不到那個女人的長相,但在照片的角落,卻還有好幾個排著隊,同樣只穿著兜襠布的鬼子。
繼續往后翻,其后十幾張照片,幾乎都是長冢讓次和一些獸兵凌辱乃至折磨這個女人的鏡頭。
而在其中兩張照片里,甚至還給這個一臉絕望的短發女人拍了一張面部特寫和赤身裸體的特寫。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包括這兩張特寫在內,幾乎所有能看出這個女人面部特征的照片,卻都像是被煙頭燙過似的,只留下了一團無法辨認的焦黑孔洞。
而在最后一張和這個女人有關的照片里,她依舊赤身裸體而且看不清面部特征,但她的身體卻似乎和一顆水雷綁在了一起。而且看周圍那不多的幾個水鬼子們似乎在歡呼的肢體動作,似乎馬上就要把她和水雷一起推入大海似得。
和身旁的夏漱石對視了一眼,已經有了共同猜測的二人默不作聲的將視線又投向了桌子上的相冊,衛燃也跟著將其翻到了下一頁。
在這一頁固定的四張照片里,主角是個只穿著短褲,身材矮小瘦弱的男人。
他被牢牢的綁在了甲板上,但是,和剛剛那個女人的照片一樣,他的面部特征,也被類似煙頭之類的東西燙的一片焦黑無法辨認。
在第二張照片里,他又被戴著頭套押送到了一座碼頭上,那照片的邊緣,還能看到迎風招展的痔瘡旗,以及部分的船艦輪廓。
等到第三張照片的時候,這個依舊戴著頭套的男人卻被推進了一個土坑,周圍還有三個手拿鏟子的鬼子似乎正準備往土坑里填土。
衛燃甚至一眼認出來,這三個鬼子,就是另一本相冊里的那三個劊子手
再看最后一張照片,卻是名叫長冢讓次的鬼子,站在被填平的活埋坑上,用腳踩著一塊大石頭讓人給他拍下的照片。
“這些照片本來是放在相冊最開始的”
辛普森趕在衛燃往后翻之前說道,“但是為了避免被認為是什么限制級的澀情攝影集,所以這些殘忍的照片被我的父親移動到了新加坡大屠殺照片的后面。”
聽完了夏漱石的翻譯,衛燃點點頭這才繼續往后翻動。
只不過,接下來的相冊活頁上,卻都是那位長冢讓次凌辱各種女人時拍下的瞬間。
雖然這些照片依舊是黑白色的,但那些女人立體的五官卻讓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來,這些都是白人女性,或者說,是漂亮、年輕而且明顯被強迫的白人女性。
稍稍加快速度往后翻了幾頁,這些香艷且殘忍的照片之后,卻和另一本相冊一樣,用一個個的小紙袋固定著不少底片。而在最后一頁的封底內側,依舊有一張長冢讓次的照片和完全一樣的簽名。
見衛燃又把活頁翻到了保存底片的那幾頁,辛普森像是猜到了他想找什么似的說道,“除了那個似乎在船上被凌辱的女人和被活埋的男人,其余的每一張照片都有對應的底片。”
聞言,衛燃扭頭看向了夏漱石,后者愣了愣,將這段英語翻譯成了漢語。
稍作沉吟,衛燃和夏漱石再次對視了一眼,開口用漢語說道,“辛普森先生,現在可以說說你需要我做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