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無視了那個氣的胡子發抖的老船長,只是親熱的拍了拍卡蘭的肩膀,“你那是什么愚蠢表情你在愧疚嗎放心好了,我們很快就能重新找一份工”
“我發誓,你們別想在悉尼港的任何一條船上再找到任何水手工作”
那位被激怒的老船長將手里的酒瓶子丟出去大喊著說道,“我會和每一個船長說說你們的荒唐事”
“隨便你”
雨果無所謂的說道,“我也受夠了給你這個固執的老家伙做大副,我早就說過不要用巴西水手,他們只會在船上惹事都東西。好了就這樣吧,我們這就去收拾行李,等下隨便找個人把我們的工資送過來吧。”
說完,雨果直接將話題轉移到了等下去哪個酒吧找找樂子這件事情上,而瓦洛洛嘴里冒出來的一句句格外熟練的澳式英語,也讓衛燃打消了和這個土著伙伴溝通有隔閡的煩惱。
一路有說有笑的回到船艙,雨果順手關上艙門之后說道,“好了,大家收拾一下各自的東西,卡蘭,讓維克多幫你包扎一下傷口,我們該離開這里了。”
他這邊話音未落,卡蘭已經打開了衛燃鋪位挨著的一個柜子左邊的柜門。而瓦洛洛和雨果,也打開了對著的另一個柜子的兩個柜門。
見狀,衛燃在兜里摸了摸,翻出一串鑰匙,捅開了最后一個柜子的柜門。
這柜子里面東西并不算多,只有幾件可要可不要的衣服和一個硬牛皮材質的藥箱外,竟然放著抹除了和約翰斯頓號驅逐艦有關元素的水手袋以及同樣得自約翰斯頓號的防毒面具挎包
拎出那個水手袋將其打開,衛燃卻發現里面除了本來就有的天幕、吊床和毯子之外,竟然還有一支拆解成兩部分,被毯子卷起來的尹薩卡37型戰壕槍。
沒有抽出來細看,衛燃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其余人拎出來的東西。
雨果拎出來的是一口衛燃無比熟悉的老式行李箱,卡蘭最先拎出來的卻好像是個小提琴的琴盒。而瓦洛洛拎出來的,則是個二戰后期的英軍配發的軍綠色44帆布背包。
一番觀察,衛燃發現,剩下這仨果然也各自帶著武器
雨果的行李箱最下層,固定著的是一支分解狀態的歐文沖鋒槍,卡蘭的小提琴盒子里,除了一支同樣拆解成兩部分的尹薩卡37霰彈槍之外還有兩個專門裝12號霰彈的二戰美式帆布彈藥包。
至于瓦洛洛,他直接從包里拿出了一支固定在硬牛皮槍套里的勃朗寧大威力手槍和幾個壓滿了子彈的備用彈匣。
雖然只是一眼,但衛燃卻已經猜到,這支槍大概率是當初,不,當年,這支手槍大概率是當年雨果借給瓦洛洛用的那支佩槍。
“我們接下來去哪”
卡蘭詢問的同時,已經將收拾出來的幾卷鈔票塞進了小提琴盒里面,“啪”的一聲扣死了蓋子。
“總有地方去的”
雨果一邊說著,已經用疊好的衣物蓋住了行李箱里的那支分解狀態的歐文沖鋒槍,“我在悉尼有個老朋友,維克多,你肯定還記得他吧當年我們在科科達小徑戰斗時候,你還借用過他的相機呢。”
“那個悉尼晨報的戰地記者布羅迪”衛燃下意識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