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遺憾”衛燃說完,隨手將手里的相框丟到身旁的一個鐵皮桶里。
“你要做什么”長冢讓次立刻緊張起來。
但很快,它便被衛燃再次捏開了下巴關節,只能伊伊呀呀的嗚咽著,一臉憤怒的看著衛燃將兩人中間的東西一樣樣的丟進鐵皮桶里,接著又澆上煤油,并且用一顆火柴將其點燃。
無視對方的掙扎和意義不明的嘶吼,衛燃拍拍屁股站起來,抄起對方送給自己的相機,慢條斯理的換了個新膠卷,在不斷跳動的火苗和不遠處的照明燈映襯下,居高臨下的給這頭原來也會傷心也會絕望的野獸拍下了一張照片。
幾乎就在他給相機扣上鏡頭的時候,這條船也開始往前緩緩移動,片刻之后,雨果三人各自拎著行李和水手袋從遠處走了過來。
“我把你的行李也拎過來了”
雨果晃了晃手里的水手袋,隨后不等衛燃回應,便和卡蘭以及瓦洛洛,不分先后的將手里的東西甩進了唯一一條沒有在船底打孔的交通艇里。
“他的下巴怎么了”雨果皺著眉頭一邊詢問,一邊抽出了別在腰帶上的那把武士刀。
“小問題”
衛燃說著,“卡吧”一聲幫著長冢讓次又裝好了脫臼的下巴。
根本不給他張嘴說些什么的機會,雨果便隨手拎起一把落在地板上的老虎鉗,粗暴的敲掉了長冢讓次所有的牙齒,而衛燃則舉起相機,給它拍了一張近距離的特寫。
在長冢讓次的慘叫中,雨果將扳手丟出船外,招手喊來了卡蘭。
“把相冊拿出來,找到你哥哥的那張照片。”
雨果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抽出四條皮帶,將其一一綁在長冢讓次的手肘和膝蓋處,并且招呼著瓦洛洛幫忙盡可能的綁緊。
與此同時,卡蘭也跪在甲板上,翻開其中一本相冊,找到了長冢讓次砍殺澳大利亞士兵漢尼拔辛普森的照片。
“上帝讓我在送你回房間的時候看到了這張照片,肯定不是為了讓我和卡蘭原諒你的。”
雨果在綁緊最后一根皮帶的同時吐字格外清晰的說道,“維克多,能幫忙翻譯成日語嗎免得費爾南多船長聽不懂我在說什么。”
“我的榮幸”
衛燃說完清了清嗓子,換上日語清晰的翻譯道,“上帝讓我在送你回房間的時候看到這張照片,肯定不是為了讓我和卡蘭原諒你的。”
“也希望你能明白”
雨果停頓片刻,直等到衛燃翻譯完,才繼續說道,“我之所以虐殺你,是因為我有足夠的理由必須這么做。這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要讓你親自品嘗一下你曾經施加在別人身上的痛苦。”
依舊是給衛燃留出了足夠的翻譯時間,雨果拿起那把武士刀,繼續用英語朝同樣聽得懂英語的長冢讓次說道,“我會盡量讓你多活一段時間,讓你品嘗每一份痛苦。在這期間,你可以盡情的喊叫,順便,也希望你好好回憶一下。
那些被你屠戮的無辜者,他們的慘叫和哀求,是否曾讓你有過哪怕一絲的懺悔。”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滿嘴是血的長冢讓次語無倫次的哀求著,“維克多,請放過我吧,看在我曾送”
“看在你和你的同伴,屠殺了我那么多同胞的份上嗎”
衛燃用日語冷漠的反問道,“看在你們制造了新加坡大屠殺、馬尼拉大屠殺、仰光大屠殺、瑙魯屠殺、巴丹死亡行軍、山打根死亡行軍的份兒上
又或者看在你們入侵華夏,制造金陵屠殺,使用毒氣,做人體試驗,奸淫擄掠的份兒上,還是看在你們自甲午戰爭以來,在華夏進行的154次千人以上大屠殺的份兒上”
幾乎就在衛燃說完的同時,雨果已經舉起了那把武士刀,按著長冢讓次的一只手,像在閘草一樣,在慘叫聲中,一顆接著一顆的切掉了長冢讓次所有的手指頭。
他每切下一根手指頭,衛燃也會給長冢讓次拍下一張照片,盡職盡責的記錄下了他遭受的痛苦,以及臉上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