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你的相冊里學到的,你曾這樣切掉了一個士兵的手指頭,你還有印象嗎”
雨果冷漠的問道,“讓我幫你回憶一下吧,那個士兵和我一樣,是個摩托車急件派送員,來自澳大利亞第27步兵旅,他是個紅頭發的小伙子,手背上有啤酒瓶蓋大小的一顆痣。”
依舊是等衛燃翻譯完,雨果繼續說道,“讓我介紹一下,他叫艾倫,來自達爾文港。你大概就是這樣切掉了他的所有手指頭的吧在一張特寫里,你還削掉了他手背的皮膚不是嗎”
“會有人給我報仇的,會有人找上你們的”長冢讓次凄厲的慘叫著,詛咒著,“你們全家都會死你們都別想活下來”
它話音未落,雨果卻已經用手里的武士刀,粗暴的削掉了長冢讓次的手背,重新讓他開始慘叫,一邊的衛燃也再次按下了快門。
“當時艾倫也是這么叫的吧”雨果話音未落,又一刀剁掉了長冢讓次的半個手掌,“回答我,他有像你求饒嗎”
“有,有”剛剛還一臉狠戾的長冢讓次哀嚎著回應道,痛哭流涕的哀求著,掙扎著。
“在你切掉另一個士兵的手臂的時候呢”
雨果說完不等衛燃翻譯,已經站起身,一刀砍掉了長冢讓次左手殘缺的小臂。
得益于提前用皮帶做的捆扎,這一刀下去并沒有流多少血,但給長冢讓次帶來的疼痛,卻并有得到減輕。
“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好東西”
雙眼赤紅的雨果一邊說著,一邊從包里摸出一個從餐廳拿來的鹽罐,抓出一把食用鹽湖在了傷口處用力的揉搓著,讓長冢讓次發出更加肆意的哀嚎。
稍微停頓了片刻,他這才走到不斷掙扎蠕動的長冢讓次另一側,像剛剛一樣,先剁掉了半個手掌,接著又剁掉了手臂,并且撒了一大把食鹽。
而在他忙活的同時,衛燃除了忙著拍照記錄,也好心的暫時解開了長冢讓次膝蓋上方的皮帶,免得它因為供血受阻麻木進而失去最珍貴的痛感。
在一輪又一輪的慘叫中,瓦洛洛默默的往后退了幾步,在甲板的昏暗處重新點燃了煙斗沉默的抽著,年輕的卡蘭也趴在護欄上不受控制的嘔吐,那張尚且帶著淤青的臉上,也全是驚恐之色。
而在長冢讓次的身旁,忙于拍攝的衛燃也在平靜的旁觀著已經全身是血的雨果,用鏡頭記錄下了他依次砍下長冢讓次的四肢和已經失禁的老二的全過程。
“卡蘭”
雨果大喊了一聲,“你不是要親手朝這個殺死你哥哥漢尼拔辛普森的兇手復仇嗎”
這聲爆喝中,卡蘭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了這片鋪著防滑木板的甲板上。
“站起來”雨果大聲喊道,“要么用這把刀砍下它的腦袋,要么朝它開一槍”
聞言,卡蘭再次打了個哆嗦,但最終,他還是咬著牙站起來,手忙腳亂的的取下了肩上那支被裝飾的花里胡哨的戰壕霰彈槍,等衛燃和雨果走遠了些,立刻舉起來,艱難的瞄準了距離他能有十三四米遠的長冢讓次。
“砰”
沉悶的槍聲過后,這一槍卻根本沒有打中已經被削成了人棍的長冢讓次,僅僅只是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團彈痕。
“如果打不中,就離得近一些”雨果近乎冷漠的呵斥道,“朝它的臉上打”
聞言,卡蘭咽了口唾沫,往前走了最多不到一米的距離再次扣動了扳機。
只不過這次,他卻因為忘了將子彈推進槍膛,所以根本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隨便你吧卡蘭”
衛燃故作失望的說道,“既然你不想給你哥哥報仇,就讓它這么活著吧,這樣也不錯,他”
“不我想我要給我哥哥報仇就用他送我的這支槍”
卡蘭話音未落,已經“卡察”一聲頂上了一顆子彈,深吸一口氣,朝著長冢讓次扣動了扳機